作罢!又过了一些时日,主子又来赏花,看中的是我修建的另一片花圃。主子高兴,少不了赏赐。这一次,我没有主动回答。”太监看向王浩,问道:“老弟以为这次该是何人作答?”王浩说道:“有了老哥的前车之鉴,自是管事公公回答。”太监拍案而起,说道:“并非如此,是管事公公的那个义子!宫里有宫里的规矩,主子们从来只赏赐刚入宫的小太监,不会轻易赏赐管事公公。”王浩不禁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太监看向左右,轻声说道:“管事公公大多有自己固定的主子,随意赏赐容易引起误会。”王浩点头表示赞同,又说道:“管事公公的那个义子坏了规矩,可受到了惩罚?”太监说道:“那个管事公公恶毒惩罚于我,为的就是让我乖乖将自己的功劳让给他的义子。这一次,我没有说话。”王浩说道:“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”太监更加愤怒,说道:“管事公公故意质问于我,‘你可服气?’想那年我才八岁,本就怨恨,所以没有吭声。但他认为我是无声的反抗,扒光了我的上衣,用藤条在我后背之上抽出十条血痕。老弟,这才是人心,小人之心!”王浩不料钱太监在少年时竟然遭受如此多的磨难与挫折,说道:“哥哥方才所言,老弟铭记于心。”这时知州说道:“公子有仁爱之心,为人处事又不拘一格,且深得皇上器重,假以时日,必将成为一方大员。胶州一县之地,不归州府地方,亦不归三司六部,却直属于皇上,这在大宋开国一百多年未曾有之。杜康酿酒至今千余年,汉有卓文君,唐有李太白,皆是酿酒好酒之人,却无一人能够酿出那八仙美酒。公子成长于乡野,一夜之间闻名于京师。倘若寻常人家,闻名京师之时,亦是惨遭横祸之日。公子却恰恰相反,皇恩愈隆,根基愈深,权势愈大,已然令王侯将相不敢等闲视之。与公子相识不过两日,却深感公子之宽厚仁爱,狄家隐居乡野边疆久矣,族中子弟多渴望建功立业之人。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梦想,长辈不能过分约束。胶州虽为一座县城,却亦是处女之地。一片处女之地,完全由公子这样的少年俊杰治理,未尝不能在我大宋一枝独秀。所以在下有一个请求,还望公子答应!”王浩说道:“大人请讲,王浩力所能及,必当仁不让!”知州微微而笑,说道:“公子宽心,并非为难之事。我想另派族中子弟若干,随公子一同前往胶州,不知可好?”王浩很是激动,立刻说道:“求之不得!求之不得!”知州突然面色郑重,说道:“但我有一个条件?”王浩说道:“大人请讲!”知州说道:“五年之后我会将他们召回家中,若有人不想再继续追随公子,可不再返回!”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