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况且,叶青来了京城,而广南王府却没有一点儿反响。说明刘献的世子之位,稳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这已经够了,刘献现在有足够的资格站到前台去了,没人比他更有资格。”柳下君子顿了顿,又开口道:“除了他父亲。”
长公主的注意力并不在柳下君子的笑话中,而是仔细揣摩着柳下君子所说的话的可行性。
“先生,若是阿献当了户部的堂官,他凭什么和许德斗。”
“户部尚书,就能理所当然地将国库拴在手中。此前十余年,没人敢把手伸向国库,害怕许德报复,刘献不怕。”
长公主陷入思考中,虽然为了自己那个皇帝弟弟,她是什么都愿意做,但是,强行将阿献牵扯进来,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这么自私。
见长公主犹豫不决的模样,柳下君子透过窗户,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估摸着时间,道:“我还有半刻钟时间能够出去,若是长公主殿下不能做出决定,这件事我会搁置下来。”
长公主权衡利弊,一咬牙,道:“我答应您,有什么需要的,您直接和我说就行。”
“那好,我希望长公主殿下,找个机会,把刘献叫到府上来,再将这件事告诉他。我这一次出去,就会开始着手布置,等待您的信号。”说完,柳下君子站起身来,道:“我得走了,长公主殿下勿送,记得保重身体。”
知道对方进出长公主府都是冒着天大的风险,长公主没有挽留他,而是送到门边,道:“先生小心些。”
“殿下不必送了。”说罢,柳下君子从门边翻身上了屋顶,踏着屋顶的瓦片,消失在长公主的视野中。
银屏端了茶过来,却见自家主子一个人傻傻地守在门边,气不打一处来,道:“真是的,茶都沏好了,也不留下喝一口。”
“他这来去并不容易,你也不要去怪他。”说着,她上去拉着银屏进了书房。
而后门边儿,老五老六二人席地而坐,面前摆着两壶酒,以及用荷叶垫着的牛肉,烧鸡。
老六撕了一大块牛肉,喂到嘴巴里,一边嚼一边点头,道:“这牛肉当真入味。”
老五举起酒壶,向老六示意,道:“我选的店,那可不。来,走一个。”
二人仰头,将壶中酒灌进肚子里。
忽然,一团黑影从他二人头顶飞过。
老六一个翻身,腰间长刀出鞘,道:“什么人!”
老五也将酒壶放下,抽出隐藏在衣服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