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不思饭不想的忧虑了好一阵子吧。”
他无可辩驳,只道:“我娘最近是有些食之无味,可那是因为我爹病重嘛!”
“谁知你家老爷子是得了什么病,那胖子该不是要拿我们帮主传家之物去换钱的吧?”另有一女人讲。冷白锋的面色瞬间沉了许多。
胡朝先终于忍不住了,道:“若是如此,师母大可偷的神不知鬼不觉,何以还托什么品酒的名?”
阿真便笑,快走两步拉住那少年人,问他叫什么名。他乐不可支,说:“我是骆信玉啊!江湖人称……”巴十肆打断他的话,道:“一只小鸡崽而已。”
骆信玉气愤不过,阿真却是来了兴致拉住他问:“如此说来,你娘与前面那位冷帮主应是好友无误,怎么竟还偷上好友家去了?”
他亦糊涂,道:“我娘行为怪癖,但也不至于偷盗好友之物,她这样定是有别的原由。”
“这金胖子是惯犯了!哪来的原由!”浪子帮的人又叫嚷起来。
说话间,他们已是看到了望海城百年古宅已在眼前不远处。它座落在梅州之东的海崖上,远眺东方大海。门外两棵青松挺拔健壮,竟也是十分气派。
唐利川一行人未至,胡朝先快步进得门中喊了两人问师母可在。冷白锋也大步流星迈进去左右扫了一眼,胡朝先将人拦住,说:“冷帮主何必着急?咱们是相识多年的旧友,还能真偷到您头上不成?”
冷白锋眼睨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推开,喊道:“骆哀!出来!”
这骆哀未出,出来的却是祝传甲。他瞧见了巴十肆等人,道:“你们这些年轻人,动作怎如此拖沓?”
巴十肆揽着尹天星,笑道:“望海城的兄弟热情,半路上请了个小客,彼此认识了一番。”
祝传甲本想再问冷白锋此人,不料人家并未将他放在眼中,竟直接迈过他向堂中去了。巴十肆又拍着祝传甲说:“祝侍正有所不知,这是望海城的冤家,来找这城主夫人说理的。”
辛红雪见这院中竟有棵桂花树,也就未参与那热闹,径自过去坐下了。望海城弟子十数余人尚在,见着一位身段婀娜的女子坐下了便蜂涌而至问东问西,水莱见状懒于呼责便跟着胡朝先往堂中去。
堂中摆着沉旧古椅,处处透着股清贫气。有一白发老翁与宋引坐着,冷白锋走过去一瞧,愣了片刻,随后拜会说:“骆城主。”
唐利川也想不到这骆哀竟已是这把年纪了。宋引起得身来问:“阁下怎得怒气冲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