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已经站在身边不过一尺之位置,她自是给吓了一跳。云瀚便笑嘻嘻的坐在了她面前,说:“凤丫头,怎的就只有你一人?”刚说完,便被大哥打了一拳,斥责道:“什么疯丫头,你也该改口了!”
云瀚无辜反驳道:“我已经喊了十几年了岂能轻易改口?”
凤桐衣望着他们二人似乎也想了片刻才摸着额前的头发说道:“原来是云家的两位哥哥,你们刚到古道镇吗?”
云官和云瀚听了不由得有些发悚。仔细思来,他们已有六年未见着凤桐衣了,他们二人成亲的时候凤桐衣都未出现,但至少六年前的凤桐衣仍是个性泼辣的野丫头,从来与他们都是点名喊姓的,何时用过“哥哥”二字?而且若是云瀚喊她“凤丫头”她一定早暴跳如雷打起他来。这才是他们二人认识的凤家三小姐!于是云瀚不得不正襟危坐,装着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开口问她姐姐凤容衣可有来。但话一出口又挨了兄长云官一脚。
凤容衣八年前便与悬心铸海门的少主人成婚,可是她在穆十一重病之际便从悬心门离开,不知是否要和离,但就此凤容衣再也没有去见过悬心门,也似乎没有回到过凤仙宗。
凤桐衣看着他们二人长长的叹了口气,说:“两位嫂嫂都离开了云堡是吗?孩子都在云堡呢吧?连我姐姐那么温婉娴良的人都和穆姐夫分离了,还好他们没有孩子。我们三家是不是风水有问题?”
这才是凤桐衣会说的话,他们二人心中嘀咕着。却听凤桐衣说:“前些日子我见到云河了,他说他不想成亲,我想一定是被吓坏了。你们两位哥哥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“咦?你见着云河了?我这个作哥哥的都难得见上他的面。”云瀚说道。
凤桐衣只是轻轻点头,这时楼上传来两人的声音。云家两位兄弟闻声回头看去,正见楼上一前一后下来两名男子。一个微胖些那是凤桐衣的大哥凤敞,另一个精瘦的男人则是凤敞的小舅子名为伊兴北。他们二人则在说着正法宫宫主真酒迟迟不肯露面的事情,待走到一半看清了云官和云瀚之后也是一惊,叫道:“唉呀,云官云瀚,你们两个可终于来了。云伯父早已写信告诉我你们要来。”他快步下来站到云瀚面前一拳捶他胸上,笑道:“行啊,你小子个子又长高了?武功有长进吧?”
云瀚被他那冷不丁的一拳打的咳嗽了起来,连说:“凤大哥,你这一拳我受不了……”
他们与伊兴北自然在凤敞的婚礼上见过,但事已过去多年,凤敞也就又介绍了一次并拍着伊兴北说:“我小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