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翻越。
可此时,他凌缙能干嘛,还不是只有任其思绪翻飞,将一颗心不安的徘徊在两个男人身上。他那双仿佛会说话的杏目透过一丝遗憾和失落,便立马垂目扫视了隔壁几桌的人儿后坐在她的对面,却故意避开他不看。
在这一瞬间,他打定了主意:既然她心有所属,那我唯有陪伴和等待,听天由命,由她喜欢。谁让先爱上对方的人是自己呢?若今儿为了那张小卡片的事儿争风吃醋的话,只会不欢而散,却并不能得到她的情感和未来。
在一个已有深爱之人的女人面前“争爱”,那是多不明智的举动。尽管凌缙他知晓自己在她心中有那么一丝一毫的“重要”,可这能被一阵微风便吹散的可怜的好感,又怎及双宿双飞的深情。
想到此,他尽最大可能将本该满面愁容的脸堆满了“微笑”他想此时的自己也许看起来很突兀,而这份突兀会让本很精神的自己瞬间化成“丑角”,可他不假装微笑,还能如何?
突然,两个穿着西装的服务生来到餐桌旁,打破了他们之间无声的尴尬氛围。
“请问是q小姐吗?您订的位置在楼上,请跟我们来。”
queen回过头,顺手拿起桌上的眼镜并提着白色挎包就站了起来。“请带路。”
于是两人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入了楼上一个安静的包房,虽然说是包房,却依然是可同时容纳多人的餐厅。
餐厅的椅子穿着带墨绿腰线的米白色外衣,那吊满米色欧式烛光灯的凹陷吊顶让这儿比方才的餐厅更显典雅。
灯光下,queen那欲哭无泪却鼻翼绯红的俏脸显得比方才红润了几分,当服务生分别为两人抽开凳子落座后,一戴着高高白帽的糕点师便推着红酒和蛋糕走了进来。此蛋糕外围有很多奶油色的裙边镶嵌,其上有两朵粉红色的玫瑰花,很是好看。
凌缙瞪大了眼睛,看着蛋糕师傅小心谨慎的端着底座,将那唯美的蛋糕放在桌上,又从推车的下面拿出了一瓶冰镇酒。
“嘭”的一声,一股白色的冷气从瓶中冒了出来。
“先生,给您们倒上吗?”
凌缙和服务生交谈着,客套着。
而queen自然的接过一服务生递来的菜谱后,把包和墨镜放在了桌上,并从包中拿出一张有镂空花纹的卡片贴在打开的菜谱上。
她仿佛用玩耍的心性来打发郁闷的情绪,只见那涂着黑色丹寇的手指轻轻的移动着卡片,直到菜谱翻了好几页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