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栖息,可某一时刻,他们不知道哪里才算安全之地。
也许,他们只想挽回一个人的心,不是吗?
或者他们只想回到原本的正轨,不负此生。
就像我,一直不愿结婚,到最后宁愿把自己关闭在自己的世界中,跟一群不认识的朋友高谈阔论。甚至还在老槐树群里,跟兰州大学的教授及家长们讨论,“究竟要不要孩子上学。”
那会儿,我也是脑壳打铁,竟然说以后不要我的孩子上学可是,我自己却多么想要去上学。
可,我想上学的目的很单纯,就是要让你当我陪读。
就像当年你去上学,都带了陪读一样。
我是不是企图心很强?
因为我想把错过的时光都找回来。一刹而过的二十年,是不是太快了,快得我不知道怎么同你分开了这么多年。
03年非典,你回来了,全城大搞卫生。
卫生局每天拿一瓶消毒片去各家店里发放,我就每天累得要死要活的打扫卫生,而我妈却带着店里的小朋友们出去吃串串唱歌,好不快活。
你回来那天,你大伯跟我说你的时候,我只听到“陪读”这个重点词汇,心里不爽了好几天。
干妈也在吃饭前来跟我说,“谢波儿在对面请我们吃饭。”
我默默听着,不敢表露出一丝情绪来,深怕被她看穿了我的心思。那天她穿着她喜欢的橄榄绿运动套装,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话,脸上挂着某种笑意,仿佛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。
那会儿我好想干妈主动说,带我去看看你。
可是她并未说。
在她走后,我就生着闷气,别扭的坐在吧台看着书,时不时透过玻璃门瞧着对面,以为会看到你们吃饭出来,想瞧瞧你究竟长什么样子就像刚上初中那会儿,我第一时间好奇的想见到父母亲给我洗脑教育里的你究竟是何模样,总关注着你在哪班。
不见本尊,又怎会知道王生华老师是给怎样的学生辅导呢?
甚至我在想,王生华老师给你当家庭教师时,带去的所有试卷,是否都是我出的题和解的答案呢?
以至于后来你认为我不用做数学作业,把我作业本拿给了你班的数学课代表李波儿。
有时我在想,王老师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过我的名字,我想,他是有的。
毕竟王老师是我最佩服的数学老师,我经常在爸爸面前如此说思维灵活,认真负责。
可03年却并不像上学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