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谢强叔叔。是开砖厂,后来修路的谢世仟。小时候他喊你叫他干爹,你说他丑,不愿叫。”秦義天看着秦渼儿的眼睛。
秦渼儿歪着头,思索很久,不好意思的说:”哪里有?为什么我记不到。爸爸,你骗人。”
在那段学着等待的时光里,某天快下班了,秦義天笑着走出办公室,看着蹲在地上的秦渼儿说:”等会我们在外面秦柒娃馆子吃火锅。”
秦渼儿依然用手指在水泥灰上画着圈,说:”我们又不回去吃饭,我妈要发脾气。”
秦義天笑着说:”那天你看到结黄泥巴钱的解叔叔,他等会带他儿子来广济请我们吃火锅。爸爸决定收他当干儿子了。”
秦渼儿未答。
后来蒲秀打扮了一番从乡里赶到街上,秦渼儿叫了解叔叔为干爹,又叫了一超级时髦身材好的女性为干妈,同时见到了比自己还矮一个头的7岁小男孩解超。
回到张文秀去世的第二天,秦渼儿穿好衣服下楼往后面大爹家厨房吃饭,可刚出自家后门,就看到大爹家第二间堂屋门上,挂着她梦境中的孝联。
门联:永记慈恩。
对联:慈母一朝辞故里,白云千载荡清风。
她的脚如同灌了铅,站在那里不敢挪动。
此时,她心中迷茫、彷徨无措,害怕梦境中出现的一切都会成为现实毕竟,这房间的模样,已经印证了那个梦。
要是楼下的家具家私不知所踪,是否就表示我即将再一次堕入那无尽迷茫中,失去我的父母呢?
她胆战心惊,能听到心脏“嘭嘭嘭”的跳动声,甚至越来越快,越来越响。
注:今儿家公83岁,想给他拍照,他拒绝了。好爱家公,他是琴音从小到大觉得最有智慧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