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北汉的几位将领在酒桌上趴了一片,赵荣本想和陈方说几句话,却看了看陈方给他使的一个眼色。
赵荣赶紧闭了嘴。
“你们几个,将严将军几人扶到营帐,记住,往碳炉中多加木炭,天气严寒,莫要冻着了几位将军。”
“是!”
帐篷中终于空了下来,赵荣赶紧走了陈方身旁。
“驸马爷,刚才严白虎军中有哨马向来路飞驰,应该是给平南王传递书信。”
“嗯,以后小心,醉倒的人不一定是真醉。”
“手下明白,谢驸马爷提点,刚才险些误了大事。”
正在此时,帐篷外轻轻响了一下,待到赵荣的亲兵赶到帐门,打开时看到一个兵士正站在帐外。
“回去执勤,来主帅营帐做什么?”
“让她进来!”
那亲兵赶紧让行,那兵士进了帐篷,将头盔一摘,一头青丝如同瀑布垂落下来。
“师父知道是我?”
“开始一点生息也无,到最后却故意弄出了一些声响,除了你还有谁?”
鼎玉吐了吐粉舌,陈方看了看她。
“怎么样了?”
“山中埋伏已经就绪,我查看了一番,秦将军布设的炮火位置,我找到了九个。”
“哦,那看来是极为隐蔽了,连你都未找全。”
“嗯,师父可以尽管放心,只要不是有人接近特意寻找,这些炮火地点不会泄露。”
“嗯,晚上盯着一些严白虎休息的那个营帐。”
鼎玉将头发一盘,头盔重新戴好。
“驸马爷早些休息,这里有我看着就好。”
“不用,事关重大,我也睡不着,事成功败,就在明日。”
“驸马爷,我去查看一番关中防务!”
“我陪你去!”
夜色中的萧关,火把的光芒打在脸上,雪簌簌而落,转眼已经在人的身上积了薄薄一层。
行到关内,各个卡哨暗岗赵荣都检查了一番,来到暂时关押影六人的地方,赵荣看了看幽深的关内大牢。
“驸马爷,要不要差人送去几床被褥。”
“不用,他们是太后和陛下的人,这些严寒风雪对他们没什么。明日找人揍他们一顿,尽量多打出一些皮外伤。”
“这个?”
“你照我的话做就好,我们这些人,都是为太后,为陛下做事,一切为大局考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