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此时却一招未过,被驸马爷徒弟踢的重伤吐血。
此时路旁凉棚下,两个老者呆若木鸡,直到长公主车驾走远,才缓了过来。
“真是一出好戏啊!”
“陛下得此贤婿,却是我李家之福。”
马车上,义阳看了陈方。
“你现在可风光了!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,我哪里喜欢出风头!”
“那你还让鼎玉将他重伤?”
“有人想看戏,真以为以魏熊那点资历,能在长安正街拦我们车驾,怕是长安治军早将他赶走或者拿下了!”
此时义阳看了陈方,她也是皇女,这其中细节,一想也便懂了。
这事还真如驸马所说,若没人摆了戏台,以区区一个武状元,这戏却如何也唱不起来。
“你猜是谁摆的戏台?”
“能在长安摆下这台戏的,能有几个,怕是多半还是殿下宗族的人。”
陈方说了一句,却也不再说了。
自己这是想低调都不行,不让鼎玉伤他,难道自己上被打趴下么?
陈方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,就自己这身板,怕是随行的凤卫随便拉出来一个,都能打趴下自己,更不必说那魏熊。
此时车队入了唐工坊,陈方拉着义阳走下车,却直接见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。
陛下拉了娘娘,此时却正看着自己和义阳。
郁闷啊!陛下啊!娘娘啊!你们就不能让我回来歇会么?
我还故意绕了太极宫,哎,还是绕不开陛下和娘娘。
此时能如何,陈方赶紧和义阳见礼,那里李治早拉了陈方,武媚娘拉了义阳,却都在细看。
“臣惶恐,让陛下娘娘在这边等着微臣。”
“朕和媚娘最近就住在这里!已经住了几日,正好知道你们回来,就过来看了。”
听了这句,晴天霹雳啊!陛下娘娘竟然将唐工坊当了自己寝宫了,这以后日子如何过啊!
只要想一想陛下和娘娘住在这里,陈方就郁闷不行。
你们不来,我是这里的土霸王,不对不对,是这里的坊主。
凡事都是我说了算,工坊这边我想如何就如何,想干嘛就干嘛。
你们来了可好,这无论做什么,还要想着,陛下娘娘还住着隔壁院子呢!这多郁闷啊!
陈方想想,就感觉自己此时一个脑袋两个大,大明宫不好么,太极宫不好么,你们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