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却让秦怀道感觉到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。
不觉身上汗毛倒竖,额头都已经微微见汗,难道只是错觉?
“公主殿下,秦大人,今日见的莫对外人说!”
义阳不明所以,却点了头,自己的未来驸马,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
她此时心思却都在陈方身上了,什么都听陈方的,都为陈方考虑。
那边秦怀道虽然莫名所以,却也点了头,大人要做什么?却还叮咛今日见的莫对外人说。
那边陈方却取了秦怀道手中的竹枝递给了鼎玉。
“师父今日想吃鱼!”
然后陈方就看到了秦怀道和义阳惊骇的眼神,张大的嘴巴。
因为在他们面前,那曾经震撼陈方的一幕正在上演。
只见鼎玉轻轻拿了那根竹枝,只是向水中一刺一挑,就是一尾活蹦乱跳的鱼被抛到岸边草地。
那鱼在草地挣扎,身上有一道血线,鱼鳞破了小块,却是被竹枝穿刺了身体。
接着又是一尾,再来一尾,鼎玉手中,那竹枝仿佛顷刻间化为一柄鱼叉一般,在鼎玉手中,却是每一次刺出都不曾空手而归。
此时正巧几只雀鸟飞过。
“徒儿,鱼够了,天上那几只鸟也打下来!”
石子破空声响起,几乎是在陈方话音落下时,那几只雀鸟也向着大地着陆。
“师父,这几只雀鸟太小了,我去给师父打些大的。”
“不了!”
陈方拍了一下鼎玉肩膀,揉了一下,秦怀道此时早看的傻了眼睛。
若非亲眼见到,他哪里敢相信这是人做的事。
抛石打鸟,竹枝刺鱼。
这鼎玉只是表演了两个技巧,却已经完全将秦怀道镇住。秦怀道此时心中惊涛骇浪,翻滚不休。
却想起父亲用石子击晕游鱼的事,难道不是凑巧。只可惜父亲走时他也只有十四岁,没能接触到一些人和事。
此事想来,父亲怕是也能做到如此,却去回想那次父亲用石子击鱼的具体经过,却模糊如何也想不清楚。
那年他刚十岁,却是太久远了,只记得,却模糊了。
此时秦怀道却望了陈方,鼎玉已经如此厉害,身为鼎玉的师父,陈大人恐怕已经厉害的自己不能想象。
自己刚才竟然在这样的人面前豪言这世间没人能做到竹枝刺鱼,抛石打鸟。
真是自己坐井之蛙,只能窥见头顶一小片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