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平直。
“好了,我无事了,快放开我!”
“你真无事了?”
“你要我如何证明?”
“欺负欺负我!”
陈方手不老实,早从衣襟下伸进去。在那如杨柳般细腰上捏了一把,手指一旋,轻轻松开指间柔腻皮肤,当真柔软弹滑。
“可信了?”
“不信,你再欺负我更厉害些!”
“那需要金子了,老子的身体不能白嫖!”
“你个财迷方!”
郑才人没忍住,骂了一句,狠狠抓着陈方的胳膊,在那胳膊上咬了一口。
“女疯子,又咬我!”
感受着那不老实的男子手掌,郑才人破涕为笑,果真无事了。
陈方教训了一番郑才人,才松了手,指尖一缕摄魂香,果真女子身体,香极软极。
这一番操作,烦恼尽去,沉迷于女色,果真可以去除烦恼,纸醉金迷方是快乐,好有道理。这种麻痹方式,陈方喜欢。
“你知道这宫中可有手巧之人?”
“手巧之人,那最手巧莫过尚衣局的尚衣彩衣了。”
“哦,是她啊?”
“你认识?”
“让她帮过一点忙!”
“什么忙?”
“那日有些急,帮我处理了一番!”
陈方之无耻,可谓登峰造极,着还给郑才人打着手势,生怕郑才人不懂。
郑才人狠狠咬向陈方面颊,被陈方一把拦住,这里绝不可以咬,还要靠这张脸吃饭的。
“玩笑玩笑,去年冬季那羽绒做衣你总知晓?”
“你再胡我就咬你”
郑才人目光下势,陈方赶紧两腿夹紧。
“你想后半生守活寡了?”
郑才人真生气了,冷眼看着陈方。有你这么咒自己的么?
“不玩笑了,那彩衣手当真巧?”
“嗯,这尚衣彩衣可是一等一的手巧,手上功夫确实撩,拿捏极为得当。前几日我还托了人让她为我做一件西秦当下最流行的宫装,昨日才送来,我甚是满意,只可惜不能在宫里随意穿。”
此时银叶也来了,油纸伞收起,放在郑才人油纸伞旁。银叶未进门时,郑才人就已经松开抱着的陈方。
“银叶,你去趟尚衣局,将这些送给尚衣彩衣,问她有没有空闲,若有空闲,来我这里一下!”
陈方取出一个纸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