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九明死了。
死前，他的眼睛还死死盯着杨默。
震惊，恐慌，后悔，不甘，眼神无比复杂。
只可惜，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。
杨默踩着牧九明的血，走向凌天帆。
啪嗒、啪嗒……
鲜血被踩出轻微的声响，犹如催命的厉鬼。
凌天帆不断后退，身子在发抖。
他终于明白了，如果不是挟持了林小雪，谁能让杨默屈服？
原来，杨默根本没把牧九明放在眼里，只是为了确保林小雪的平安。
这是人类吗？
“你、你不要过来……”
这一刻，凌天帆所有的依仗，所有的自信都没了。
他是凌家大少，他身份尊贵。
可这一切，在此刻都毫无意义。
不过，他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，说：“杨默，你很强，强得不可思议。但我的背后是凌家，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
“给凌家老爷子打个电话，说我今晚会登门拜访。”杨默淡淡地道。
闻言，凌天帆又惊又喜。
这家伙居然让我打电话？
不怕我搬救兵么？
呵呵，总之是好事……
凌天帆立马拿出手机，拨通了那个凌家所有族人都不敢随便打的号码。
“爷爷，牧九明死了，我在杨默旁边，我走不了……杨默说，今晚会登门拜访。”
凌天帆三两句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。
“开视频，让杨默跟我说话。”老爷子发出苍老的声音。
凌天帆看了一眼杨默，接着开了视频通话，把手机递给了杨默。
杨默看到，手机屏幕里是一个老者，充满上位者的气质。
光是这种气质、气场，都足以让普通人臣服。
“杨默，原本，你和我孙子抢女人，并不算大事。只要你来凌家跪下来，磕几个头，赔个十亿八亿，事情就算了。可现在，你几度挑衅凌家，所以，凌家已经不可能放过你了。”老爷子不紧不慢地道。
“凌老爷子，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。我从没打算和凌家和解，也没打算谈条件，我只是，单纯的想让凌家消失。”杨默呵呵一笑。
“哦？是吗？”
老爷子也笑了。
说完，他把镜头一转，拍到了隔壁房间。
隔壁房间，一桌子人坐在一起聊天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