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武道盛行,人人都想习武的南江城,大部分有开武馆资格的,都是装修华丽、弟子众多,想要找到一家冷清的武馆都难找。
然而,眼前这个位置不起眼的地方,这个名字十分霸气的名为“天道”的武馆,却显得冷清而荒凉,一眼望去,武馆内只有三三两两几个弟子在,而且牌匾老旧,虽然干净,但一眼就能看出,武馆内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重新装修和维护了。
见没有人在门口迎接,吴凡自顾自的走了进去。
进到中院,吴凡才发现,武馆内的桌椅杂乱,还有许多被看上去像是被砸烂的设备,此时武馆内的几个人正在收拾。
“师兄,别收拾了,反正这里每隔几天就会被人砸一次,现在收拾好了,几天后还不是一样被天阳那群家伙砸烂。”一个面容稍显稚嫩,年纪较小的少年苦着脸,对正勤勉收拾打扫的师兄劝道。
而少年嘴里的师兄,是一个个子瘦高,年龄大概十八岁的青年。
瘦高青年没有停止,只是一边干活一边对身后的师弟教导道:“即使要再被砸,那也是五天之后的事,这五天内,我不能让武馆任由这么破败杂乱下去,这样即使有人来拜师学武,也会被吓跑!”
少年师弟闷声道:“哪里还会有人敢来我们武馆学武,师父被人暗算现在腿疾未愈,武馆又每五天就被天阳武馆那帮人踢馆挑战,哪家还敢将孩子送到我们这里学武。”
瘦高青年收拾东西的动作停顿了下来,他背对着师弟,弯着腰正拿着一根断了半截的桌腿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直起腰,转过身来,满脸的愧疚自责。
“是师兄连累了你们,身为武馆大师兄,我却资质愚钝,至今没有突破武道初境,面对别的武馆的踢馆、挑战,我却无力应战,是……是师兄无能!”
两师兄弟相顾对视,发现对方都红了眼眶,周围其他几个师兄弟也跟着哽咽,不知自己从小长大的武馆,还能支撑几天。
他们都是武馆收留的孤儿,在武馆还辉煌的时候,师父收留了他们,供他们吃喝,将他们养大,还教他们习武,可以说,武馆就是他们的家。
只是,后来随着武馆的衰败,许多弟子或退出武馆,或另外投靠其他武馆,只要他们这些孤儿,才一直留了下来,坚守着最后的希望。
“咦,有客人!”
终于有人从悲伤的气氛中恢复过来,发现了进来的吴凡。
作为大师兄的瘦高青年,立即抹了把眼睛,深呼吸几口气,将自己状态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