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事情可就不再是二小姐一个人说了算了!”
阮青枝重重点头,信心满满。
夜寒站在窗边看着,面无表情,心中狂叫。
什么邪不胜正!什么真的假不了!这个臭不要脸的小骗子!她竟然连自己的丫头都骗!
伴月哈哈笑累了,忽然看到窗边木然的夜寒。她怔了一怔,不满地瞪他一眼:“喂,小姐就要夺回凤命了!咱们的苦日子熬到头了!你怎么不高兴?你是不相信小姐吗?”
夜寒闭上眼睛,唇角微微一弯:“高兴。相信。”
阮青枝噗地笑了出来。
她笑得很轻松,夜寒却总疑心她是在强颜欢笑。
皇帝召见,那就是说这件事已经闹大了。皇帝要管,她若说不去,毫无疑问就是认了自己心虚。
到了这个地步,心虚的后果可不仅仅是被人当作煞星不管不问避之唯恐不及。
自从她说出那句“我才是凤凰”开始,她就必须把自己变成真的凤凰。否则不止阮碧筠容不下她,皇家也已经容不得她这个野心勃勃的骗子了。
这叫,骑虎难下。
三日后,骑虎难下的阮青枝坐上了进宫的马车。
虽然没有人明说,但大家都知道这一次是进宫去做什么的,所以气氛难免有些微妙。
相府一共派出了三辆马车。除了阮青枝阮碧筠各坐一辆之外,阮文忠也跟着去了。
这么大的事,他当然要第一时间去听消息。
说不定还要受罚。
父女三人都是忧心忡忡,各自忧心的却又不是同一件事,所以当然谁跟谁都不能同乘一辆马车。
否则万一在路上打起来闹起来,可就不好看了。
这不,即便一开始就说了分开坐,也没能挡住浓烈的火药味。
父女三人是一同走出大门的。因为第一辆马车要留给父亲坐,所以阮青枝理所当然地带着携云伴月走到第二辆车前,掀开帘子便要上去。
才刚抬脚就被人拦住了。
阮青枝回头,看着拦住她的人:“薛妈有何指教?”
薛婆子讪讪地笑了一下,侧身让开。她的身后站着阮碧筠。
“姐姐,”阮碧筠低头施礼态度很是谦卑,“因为传旨的公公先说的是我的名字,所以我要坐前面。委屈姐姐坐后面那辆车吧。”
阮青枝没忍住笑了出来:“这个也要争?”
阮碧筠抬起头,温温柔柔的语气也透出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