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人惹怒上天?凭白色透明固体便能证明?这不是无稽之谈吗?”段玥做到他们旁边,有些吃惊,不过想想也说的过去,毕竟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科学。
白昀衫笑笑道,“你和北墨的看法倒是一致。”
段玥看来一眼君北墨,他倒是和别人不一样,在这个没有任何科学所言的世界,竟不相信鬼神之说。
“夜影,你们去弄点东西吃,一会儿便赶路去这镇魂村。”君北墨吩咐夜影道。
“是,主子。”夜影他们抱拳道,便离开了。
段玥可没忘记刚才和君北墨的不愉快,一只手拖着下巴,另一只手无聊的摆弄树枝,在地上随意的涂鸦,很是安静。
君北墨继续靠在树上,闭目养神,只是收敛了身上的骇人气息,也没有言语。
倒是白昀衫看看二人,忍不住打破了这份安静,“北墨,在书信中听夜影提到你受伤了,怎么样了?可还严重。”
“还好。”君北墨淡淡的回答道。
睁眼,瞟了一眼白昀衫随身携带的小药布袋,停顿一会儿,又道,“你要是把新研制的金疮药膏给本王,本王也许会更好。”
白昀衫听到君北墨的话,下意识的赶紧把小药布袋抱到怀里,似是防备道,“你又想坑我,我不是给过你了吗?”
“话何必说的这么难听,你不要忘了,本王可是每次冒着生命危险,亲身试药啊!”君北墨故作叹息的摇摇头。
君北墨确是给他试过药。
可,那还不是因他受伤严重,没有办法了,只能如此了,一次一次的试药。
“罢了罢了,给你便是了。”
白昀衫有些舍不得,慢悠悠的从小药布袋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君北墨,“我这可就剩这一瓶了,省着点用。”
末了,又加了一句,“少受点伤,真当这些药不值钱呀!”
君北墨自是知道白昀衫是关心他,可他,何尝不愿自己可以少受些伤,但总是事与愿违!
他经常受伤?
在一旁的段玥,听着他们的对话,想起她给君北墨包扎的时候,他身上确实有些伤疤,当时以为是他在军营中打仗时受的伤。
但仔细想想,好像有些伤疤,应该就是最近一个月内才有的。
那时君北墨在帝都,她几乎每天都能见到他,而他每天也跟一个没受伤的正常人似的,看着她,管着她。
大概……是怕那些人伤及她吧!
说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