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想做什么都成,吃喝一辈子不愁了。
赶了几趟,终于将驴车都赶到了山里,再回头想要杀人灭口的时候,营地里的人都不见了,这一下令这些镖师疑惑起来,然而还是钱财诱人,找不到这些人算他们命大,多半是发现驴车失踪就偷跑了,这样的话他们也有责任,估计也不敢回去告诉东家,还能为他们拖延时间。
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,这些客商的管事带着所有的苦力跑回了梅岭县,一口气将金丰镖局全部给堵上了,大闹金丰镖局,说他们吃了客商的货,那些镖师拐走了东西跑了,非要找金丰镖局要一个说法。
那会儿钟夏生正在美人窝里消金,身边心腹匆匆进来禀报,钟夏生觉得像做梦似的,他手下的人他自然清楚,说好暂时做正当的生意,怎么可能拐走了客人的镖,一定是他听错了。
直到县衙里来了差兵,钟夏生才彻底清醒过来,他被押入了县衙公堂。
那客商早已经请好了状师站在公堂上就等着钟夏生过来问话了。
这事儿来得突然,钟夏生都还来不及找状师,甚至都没能将这个消息告诉苏大丫去,此时上了公堂,他该怎么办?
赵知县没想到临到年底了还发生了这么一桩大案,这位客商是做珠宝生意的,这一次运去广州开分号,并不是传说中的送去海外的货物,所以这一批珠宝的价值可想而知的高。
难怪当时这位客商给了不少镖银,还找最好的镖师,钟夏生隐隐觉得不妙,他金丰镖局最好的十位镖师押着对方的金银财宝跑路了,他这个当家之人就得坐牢了,钟夏生心中惊恐。
于是钟夏生说道:“这走镖生意本就有风险,你们凭什么说是我的镖师拐走的?可有证据?我看是匪徒见财起义,将东西抢走的,这种事可不能赖在我金丰镖局的身上。”
那状师听后冷笑道:“行有行规,像金凌镖局遗失了货物,必定全额补上亏款,还额外有补偿,而你金丰镖局却说一句不关自己的事就可以不认了?何况这事儿本就是你金丰镖局的镖师理亏在先,不如还请大当家把镖师找出来问个清楚便是。”
此时公审的外头围着不少百姓,有街坊大喊,“对,把人找出来对质,没良心的金丰镖局,这是要昧下客人的财物了,反正这种事也不是做一回两回了,行内的人都瞒着,可是瞒不过自己的良心,瞒不过上苍。”
“活该。”
就这样引起了公愤,钟夏生气出一口老血来,他内心也有些担忧,这十位镖局是他从金凌镖局带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