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双星眼潋滟,两道柳眉更曲春山。眼波流转,婀娜娉娉;眉若轻烟,水色潋滟;琼鼻轻点,标致跫跫;唇若朱砂,夺魂摄魄。秀色掩今古,荷花羞玉颜。
腮凝新荔,鼻腻鹅脂,螓首蛾眉,齿如瓠犀,肤如凝脂,领如蝤蛴,梨花玉容,手如柔荑。当真是风拂玉树,雪裹琼苞;美玉荧光,明珠生晕。于清灵脱俗中再添雅致,潋滟流转中又现冷凝。实为普天壤其无俪,旷千载而特生。
“吾等,扰本座安眠,为十恶之首,孽障不尊者,其命数以此刻为期,堕入地狱,永世勿能超生。”
李绿蚁与窝瓜心里同时一突。
凡入此祭坛者,皆当受吾之诅:汝之血当为吾之血;汝之骨当为吾之骨。不得离间。
若有孽障不尊,其命数以此刻为期,堕入地狱,永世勿能超生。
原来,那些诅咒,真的是眼前这个女子说的。
“杀了汝等,脏吾之手,便由吾坐下阴司使者代劳,奉吾成就千秋万代,不死肉身!”
窝瓜见那女子她步履轻盈,飘飘欲去,口未言而先笑,身欲进而频回。身段婀娜,盈盈一握。此时的眉蹙春山、眼颦秋水、面薄腰纤,都成其绰约多逸态,轻盈不自持,尝矜绝代色,复恃倾城姿的明珠辉映。
她芊芊独立,烛光映照之下,容色如新月生晕,如花树堆雪,一身白衣胜霜洁,犹似笼在轻烟薄雾里。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她清雅绝俗的小脸略显苍白,更少血色,似乎病体初愈,虽有病容,烛光如霞,却更显得她弱不胜衣,云鬓花颜,恍非尘世之人;皎皎无比,更胜凌波仙子。
当她出现之时,众人只觉眼前的女子如幻影,如薄雾,不是真切的站在自己眼前,若是真切,如此天姿国色,不是群玉山头所见的飘飘仙子,就是瑶台殿前月光照耀下的神女。
却此时双眼中的恶毒之色,如同淬了毒的利刃,剜的人心口哇凉哇凉的,顿时到退一步,站在了李绿蚁的身旁。
“屎壳郎,我怎么觉得,我又闯祸了?”
“自信点,把‘我觉得’三个字去掉。”
两人背靠背站在一起,瑟瑟缩缩:这个莫名其妙好看的不像话的女人,说出的诅咒,其中囊括的什么阴司使者,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,可是这里空空荡荡的,除了那个女人,哪儿还有别的东西?
就在这时,李绿蚁耳朵动了动,似乎听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爬行声,窝瓜咽了口口水,觉得周围的温度一下又降了十几度,顿时汗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