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——”
窝瓜睁开眼睛,无甚气力的微弱喘息,“是他吗?”
黑眼镜扶着地,想拼命赶走那些凭空塞给自己的那些潜意识,一切的潜意识,似乎都在自己的脑子里翻江倒海,无不证明了,眼前的王一没有死,他清清楚楚的与自己经历了一切,并且到现在还活着。
但是,与此同时,一种被压制的很轻很轻的直觉又再次告诉自己:这个王一,是假的。
到底是哪一种?
黑眼镜想一把将眼前的王一杀掉,但是又下不去手:潜意识告诉他,他无法对这个陪自己渡过难关,直到现在的队友下手。
李绿蚁脸色苍白,“你说你一直陪着你的队长克服难关,那么为什么却会与他分散?”
“方才我被一些蜥蜴缠住了,现在才脱困,先生。”王一字正腔圆的回答道。
“你——你是怎么脱困的?”
黑眼镜闻言,心里略微知道:李绿蚁这是准备用问题,直接抓住那玩意的破绽了。
虽然无数的潜意识告诉自己,眼前的王一就是自己如假包换的队友,但是直觉正在与潜意识抗争,到底孰对孰错?
“用爆破手段,从一处计算好的薄弱可以脱困的山体中逃出来的,先生。”
“爆破——”
李绿蚁艰难的看着眼前的王一:对,他刚才说他是爆破组的。
“你的爆破手段是什么?”
“我利用了C-J轰爆波,计算好了爆破范围,退到安全带,视组长所在的区域为出口,先生。”
“你在爆破时所参考的依据是什么?”
“雨果尼奥曲线,先生。”
李绿蚁转头看向黑眼镜,“这个东西,是假的,杀了它。”
在李绿蚁说话的瞬间,“王一”脸上的表情忽然狰狞,肩上的AK47枪口就要对准几人,却黑眼镜早已先一步站在了他的身后,一把扭断了他的脖子。
“王一”身形软软的倒下,露出黑眼镜的身躯,看向有气无力的李绿蚁,“我相信你,不过,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清朝淄川城北郊有一姓许之人,以打渔为生。每天夜晚,他都要带酒到河边一边饮酒一边捕鱼。
许渔夫喝酒时常常把酒洒在地上,祷告说:“河里溺死鬼请喝酒,”他这样做已经成习惯了,别人捕鱼一无所获,而只有他总是捕到满筐的鱼虾。
有一天晚上,渔夫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在河边喝酒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