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屎壳郎,你作甚么?”
在民间故事里,那只画皮鬼死的凄惨,陈氏羞愧万分地回到家里,怜念丈夫的惨死,又回想起在大街上当着众人的面吞食乞丐的咳痰唾涕,真是倍感奇耻大辱,难受得俯仰痛哭,恨不得即刻死掉。她正要擦去血污收尸入棺,家人站在一旁望着,没人敢到跟前去。
陈氏抱尸收肠,一边收拾一边痛哭。直哭得声音嘶哑时,突然想要呕吐,只觉得胸口间停结的那团东西直往上冲,哇地吐出,还没来得及看,那东西就已经掉进丈夫的胸腔里。她很吃惊地一看,原来是一颗人心,已在丈夫的胸腔里“咚咚”地跳了起来,而且热气蒸腾,像烟雾一样缭绕着。陈氏感到十分惊异,就急忙用双手合住丈夫的胸腔,用力往一块挤。她稍一松手,热气就从缝里冒出来。于是她又撕下绸布当带子,把丈夫的胸腔紧紧捆住。她再用手去抚摸尸体,已觉得慢慢温暖了。然后她又给盖上被子,到半夜时掀开被子一看,竟然有了呼吸。第二天天亮时,丈夫终于活过来了。一苏醒他就说:“我恍恍惚惚,就像在梦中,只觉得肚子在隐隐作痛。”他们再看肚皮被撕破的地方,已经结了像铜钱大的痂,不久竟然完全好了。
故事里的人被画皮鬼杀死能复活,而他们却不能。
李绿蚁怒目圆睁的看着三人:“人体阳气最盛的地方就在舌尖,因此舌尖的精血又称为真阳涎,堪比黑狗血,所以那只画皮鬼应该受伤不轻,而画皮鬼除了如此,还能附身在人身上,现在它很虚弱,需要一个傀儡,被附身的人的意志为画皮鬼占据,现在已经完全是另一个人了!”
窝瓜吓了一跳,摸了摸自己的腹肌“我要是被附身了我会知道吗?”
“你不会知道,但是我会知道!”
李绿蚁直接拿起一把枪,横亘在自己胸前,三人呈一个扇形在李绿蚁面前打开,黑眼镜眉头一蹙“你的意思是,那只画皮鬼现在很有可能就附身在我们三人中的某一个人身上,并且希望鱼目混珠,快速从这里逃出去后吸食掉附身的人的精血,恢复原先的精力后再回来对付我们三个,而人的舌尖血刚好能克制?”
李绿蚁审慎点头,窝瓜一拍大腿,毫不畏惧的“嗨,这败家玩意,你早说啊,咱们一人一口吐自己一身不就完了么?整那么多虚头巴脑的干啥?”
说话间窝瓜已经准备咬破舌尖喷自己一脸了:自古以来喷别人的多,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被自己喷一回,而且咬破舌尖一定疼得厉害,窝瓜只是试探性的轻咬了一下就觉得腮帮子都疼了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