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说在那个喜欢钻研锁头的路易十六统治时期,其妻子维也纳的玛丽王后败光了一切的资产,也败光了所有百姓对王庭的信任,那句导致法国大革命的导火线“那就让他们去吃蛋糕吧”一句话,使得这两人屁急屁急的,在狼奔豕突的逃了十余年后,还是被送上了路易十六自己设计的斜切断头台,说来历史的循环是很讽刺的,法国大革命在历史上看来,是百姓被压迫之后的无力反击,其推倒巴士底狱,也只是为了得到面包,这跟1949年的C国何其相似?
虽然只是几瓶罐头、一点面包,却足以使任何人动心了。
罗布泊的原住民商量之后,骑着骆驼,带着满村人的希望往罗布泊出发,期冀在这片“死亡之海”中,能够捕捞回让人残存下去的希望。
而这点希望,无非也就是一点罐头与面包。
但是希望之所谓人,是可有可无,一直被捏在大自然这个造物主的手里的。
他们没有回来。
白天只有一个太阳,黑夜只有一个月亮,
世间只有一个上帝,我也只有一个愿望。
一队人去了,必然有更多的人前赴后继,与其被动等待,不如主动出击,又有一对更多的人出发了。
这队人还是没有回来。
第三队、第四队……
橄榄树一片白,顶着劲风,
像是白发人弓着腰搏斗。
它们的枝柯如同葡萄藤,
卸下的重负装满桶,那里面——
那里面——红沫、金沫中有盛夏淹留。
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以供它唱,
连树篱上的浆果已被霜打坏,
或被别的鸟吃掉,他却在高处,
独自欢迎又一个饥饿日到来。
饥饿所带来的渴望无疑是巨大而可怕的,但是更加可怕的,是对于吃饱的那种好似溺死的人抓住木头的果腹感。
前前后后,村里的原住民只有两百人不到,因为这样的渴望,一半人都没有回来。
罗布泊是一个偏僻又处于沙漠中的地方,几乎等于与世隔绝,这样地方生存的村民,即便是等到C国的扶贫计划安家落户,切切实实的从千万里降落在这罗布泊,也要等上百年时光,而他们等不到百年。
在无数次绝望之后,村里人几乎是被动的等待饿死了,却有一个人,是村里的村长,他是倒数第二批去往罗布泊的,他可谓是原住民中最熟悉罗布泊的情势,也最了解罗布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