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有些粘稠,气氛有此沉闷,粘稠与沉闷混合在一起,便成了暧昧的气息。
吴鸣喜欢这种暧昧,因为他觉得很多事情还是慢些好!可是白露那种直肠子的女子,却受不了这种调调,她首先打破了沉默说道:“吴鸣,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?”
“我明白,但是我不懂!”
白露有些恼火,因为她从未做过如此羞人的事情,“你怎么就不懂了?”
“这能怪我吗?我很纯真,这种东西我不懂!”
“你不懂?!那你半夜窥探我妹妹的房间做什么?”
吴鸣硬着头皮说道:“那是因为我算到了云兮有危险!”
白露伸出一个拳头说道:“你再说这样的鬼话,我一定揍你!”
“好吧,我承认是好奇而已!”
“好奇?好奇什么?有什么好好奇的?”
饶是吴鸣巧舌如簧,被白露这么一问,也顿时不知如何作答,难不成可以告诉她,好奇什么?
看着吴鸣露出囧态,白露有些得意,得意中白露双颊通红,因为她这个年纪对于男女之事早已明白,既然明白了男女之事,当然明白吴鸣所谓的好奇是什么。
吴鸣突然明知故问道:“白露小姐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?会不会病了?”
白露瞪了吴鸣一眼:“你别扯开话题,为什么你会不懂?”
就在吴鸣不知所措时,蔡有道走了过来,他满脸笑意:“听到下人通报说吴贤侄你来了,可是等待好久都不见,原来是在这里和白露叙旧啊!”
“是啊,蔡叔我们走吧!不好意思白露小姐,白老爷还在等我呢,我们以后再聊!”言罢吴鸣直接拉着蔡有道便走。
白露眼中带着怨意的看着吴鸣离去,心中有些不是滋味,心想:“难道我真的那么不如云兮吗?!”
吴鸣不知白露所想,却能明白她的意思,所以跟着蔡有道去见白战,对于他来说是有种脱逃的感觉。
蔡有道问道:“吴贤侄,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高兴些什么的样子?”
“没有啊,蔡叔,我觉得你还是叫我小鸣好了,我得罪了宇文家,你称呼我为贤侄,要是一个不好被仇家误会了,把我的帐算到你头上就不好了。”
蔡有道一想也觉得老称呼吴鸣为贤侄,确实有不妥之处,当初之所以称吴鸣为贤侄,那是出于招揽之意,如果现在还是这样称呼吴鸣,那确实有些自抬身价之嫌了。
于是蔡有道坦然接受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