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哦,这家伙喝多了酒,脸颊绯红,能撑到现在很不容易了。
虽然现在还没到夏思雨的睡觉的点,不过这一两天舟车劳顿,而且例假一来,人总是容易犯困的。
她轻轻把压在身上的薄言推开,想了想,又缓缓靠近,直接抱住他的胳膊,贴着他温暖的臂膀,然后一秒入眠。
等她睡着之后,薄言微微睁开眼帘,长出口气,还好这家伙没有抱住他的腰,他确实有点忍不下去了。刚刚睡觉都是装的,不然,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应对。
这个家伙,又狡猾又灵动,自己明明没有承担后果的能力,还来招猫逗狗。也就是他,肯无限度的让她撒野,她才能蹦跶的这么欢。
不过,换句话说,其实夏思雨也不是一味的任性,他刚喝了一口,这家伙一脸关心的不要让他喝余下的半杯。在门外,她以为自己滚落的时候,想都没想,第一时间就冲出了房门,就怕他真的出事。
她比她自己语言表现的,要喜欢他的多。
也就是到了现在,他们关系已经到了可以随便开玩笑,她能随便捉弄他,放肆在他面前施展一些恶作剧。想当初,她厌恶他的时候,该独立独立,该逃离逃离,绝对不会和他如此亲近。
不过,这家伙也太嚣张了,他得想个什么办法,好好挫一挫她的锐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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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思雨原来只是小小的休憩一番,没想到因为流血困顿,又也许是薄言在旁边,她睡了这半个月以来最沉的一觉。中间换了一次卫生棉,又回来呼呼大睡,连薄言什么时候起来的都不知道。
薄言习惯早起。醒来以后,小心翼翼的起床。怕吵醒她,也没敢在主卧里洗漱。清洗之后,保姆阿姨过来,带来了新鲜蔬菜,他也特意吩咐过,不要去主卧,把蔬菜水果码放好,再把屋子收拾一下就好。
不过他临要去跑步的档口,还特意吩咐了一嘴。
于是夏思雨醒来的时候,只听到外面流水的声音。她还以为是外面的露天泳池有人游泳,心想这大冷天还有谁游泳?起来一看,是薄言正在按摩浴缸里泡澡,旁边还放着一个冰桶,里面是一瓶香槟,还有一小盒的慕斯蛋糕。
夏思雨对泡澡没有那么深的执念,但是她看着蛋糕流口水了。尤其生理期一来,特别想吃甜食。
“好吃吗?”
薄言微微皱眉,一股老凡尔赛文学体瞬间出口:“其实也就那样,可有什么办法,这里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吃,只好吃点慕斯蛋糕配香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