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做饭给别人吃,你这刚回来,还没给我做饭吃呢!”
阮教授单手打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揉了揉被拧的大腿,冷哼一声。
哼,还是他媳妇儿呢,一点不爱他,他有小脾气了。
谭秀影挑着眉看他,笑着嗔道,“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吃醋,也不知道害臊的呀!”
“哼,”阮教授开始傲娇起来了,“怎么不能吃醋了,我就吃醋,有什么好害臊的。”
阮教授简简单单,明明白白告诉她,甭管多大年纪,该吃醋他就是跪着也吃!
谭秀影笑着轻拍了他一下,“好了呀,晚上给你做菜吃的呀。”
谭秀影是江南女子,向来都是温声细语的样子,发火呢,阮教授是根本不带怕的,他唯一怕的就是媳妇哭啊。
他是个宠妻的,娶了媳妇可不是让媳妇来家里受罪,哭的,自己的媳妇得宠着。
…
陆忱澈走了之后,阮倾清偌大的家就安静得只剩那墙上挂钟的钟摆声了。
她无奈地叹息了声,这人才走,她竟有些想了,这算什么事嘛!
这骚里骚气陆租客是不是给她下药了?
她吸了吸鼻子,紧接着就嗅到身上有一股烧烤味儿外加淡淡的梅子酒味儿,咦惹,待会她老母亲回来肯定又要说她了。
她不怕她老母亲说,就怕她最后说着说着就开始顾影自怜了,然后就开始哭哭啼啼。
她还蛮怕她老母亲哭的,老母亲一哭,她们家阮教授铁定拿鸡毛掸子抽她,现在她哥不在,没人挡鸡毛掸子了。
一想到这,她就忍不住颤栗了下,赶紧冲进房间拿了身衣服转身跑进了浴室。
彼时,阮教授和谭秀影也进入了电梯。
阮教授给谭秀影拎着包拖着行李箱,两人并肩站在一起,谭秀影习惯的挽着阮教授的臂弯。
谭秀影是江南女子,年轻的时候就生的美貌,天生骨架小巧,如今年龄大了,好在保养得宜,一点看不出像个四十五的人。
站在阮教授身边倒是显得有几分小鸟依人的意味。
阮教授年轻的时候便是个儒雅的人,戴上眼镜的他就更加儒雅了,看得出他年轻时也是妥妥的帅哥一枚。
两人养育了一儿一女,仍旧恩爱如初。
“阮理博,你在家没背着我喝两口的呀?”
阮教授眸光微滞,立刻笑着说,“没有,怎么会呢,闺女看着我呢。”
“哼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