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不开窍啊,天生一副冷情的样子一点不随她。
这雨一直不见停的意思,谭秀影等得都有些烦郁了,从手袋里摸了手机打给了阮教授。
她红唇微掀,熟了三声,电话就被接通了。
电话那边传来阮教授温温和和地声音,“老谭啊,怎么了?”
“阮理博,我回来了,来机场接我一下。”
电话另一边阮教授感觉被一记天雷给击中了,雷得他外焦里嫩的。
他媳妇回来了!
好不容易松快了几天,马上就又要进入地狱了。
他缓了缓,温声问,“老谭啊,你在哪个机场啊?”
京城有两个机场,一个恒通国际机场,另一个南通国际机场。
两家机场隶属于同一家航空公司——恒南航空,只不过这两个机场方位不同,恒通在南边,南通在北边。
谭秀影:“我在南通呢!”
“好好好,我马上来接你啊,”阮教授望着窗外风大雨也大的场面,叮嘱着,“你先进机场里边避避雨,别冻着了。”
“行。”谭秀影应了声,收了手机,拖着行李箱又走进了机场内。
而这边阮教授握着手机在办公室来回踱步,就跟脚底长刺了似的,站不安稳。
他在想着家里头不该有的东西收好了没。
他看了看时间,低头拨通了阮倾清的电话。
响了许久,都没人接,他接着又打。
阮倾清靠在陆忱澈的肩头睡得正香甜,就被包里的手机给震醒了,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开包,解了半天却又解不开。
包里的手机停了会儿,又开始震动了。
迷迷糊糊的女孩不满的哼唧着,那细小的声音就跟奶猫一样,她小手无规章的摸着包扣。
陆忱澈属实看不下去了,无奈叹息一声,长臂一伸,将她的包扣给解了开来。
好在解过一次,第二次就显得简单多了。
阮倾清半眯着眼睛从包里摸出了手机,看也没看就划了接听。
她小奶音有些哑,“喂,我是阮倾清。”
电话那边的阮教授听见她的声音都知道她这会在干嘛了,顿时就有些气了。
明明两个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现在却只有他一个人在兢兢业业地抗争。
但是这是他的宝贝闺女,他阮家出了名的重女轻男,女儿就是那宝贝,儿子就是那下一任重女轻男接班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