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说了几十遍了我没有,我没事去盗什么天官赐福图作甚?我金陵没有自己的东西?眼馋他的东西吗?”乔大老爷激动的说着,伴随着他身形晃动,一阵锁链声响了起来。
“老爷别气,老爷别气,擦擦汗。”一旁的乔家管事连忙拿帕子为乔大老爷擦汗。
眼下所有的人都被迫留在了驿站里,而老爷也是倒霉,据说那天早上同那个永州锦绣庄的管事说了几句闲话,结果不说还好,一说直接被指出可能蓄意报复而藏画,手脚都带上了锁链,以防老爷逃跑。
原本还要将乔大老爷带到大理寺去审问的,好在有钱能使鬼推磨,使了银子,人暂且还留在客栈里。
“可那永州锦绣庄的管事一路上也未得罪什么人,除了乔大老爷,找不出第二个了。”被叫来记录乔大老爷口供的大理寺文吏懒洋洋的说道,“所以啊,乔大老爷,你好好的,逞什么口舌之能啊?这不是没事找事吗?”
“我又岂知会如此?”乔大老爷拍了拍桌子,道,“随口说了一句罢了。”
“那就是你倒霉,怨不得别人。”文吏大抵也不大相信家缠万贯的乔大老爷会去偷什么锦绣庄的绣图,摇头叹道,“除了乔大老爷你这里,眼下根本没有别的线索。”
那是贡品,便是出手也不好出手,而且万一查到了,那可是要杀头的,所以一般窃贼不到万不得已,是不会去打贡品的主意的。
相比一般失窃案,贡品失窃是惯盗所为可能性极低。而且比起那副锦绣庄的绣图,洛阳金陵的贡品论价值更是不凡,就算不提洛阳金陵,永州自己上供的贡品,比那副精修图更值钱也更容易脱手的也有的是,那副失窃的绣图一旁就摆放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,不管是拿去外头偷卖还是要带走都轻而易举。
所以,这一看便不大像是惯盗所为,被指有人蓄意针对锦绣庄也是自然而然的事。
如此情况之下,同锦绣庄管事有过节的乔大老爷便成了重要嫌犯。
“我说了不是我便不是我,你们要屈打成招吗?”乔大老爷气道,“难不成还要拿我下大狱不成?”
文吏瞥了他一眼,推开了乔大老爷身边那个管事递来的银票,道:“看你也是个明白人,我也不妨同你说句实话。”
“若是真查不到别的线索,大理寺没准真会对你用刑。”至于用刑的力道,看乔大老爷这副养尊处优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吃的起重型的人,没准几板子下去还真的硬着头皮认了。
“千金难买心头好,”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