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洗漱打整一番出来,终于像个公子哥的模样。二奶奶和秦忠姑姑长侄儿短的唠嗑一番,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出来。汉宫秋正想着不知道何时二奶奶才能想到正事,让他把脉查探,万一真有瘟疫,染上也不好。千等万等终于在他熬不住打瞌睡的时候,二奶奶把人引过来,恳请他帮忙查看。
秦忠分明有些怯懦,却还是挺起胸膛,以对待下人的姿态伸出手腕。汉宫秋内里对这种势利小人模样深感厌恶,但既然许下治病的说头,就得做下去。
板着脸给人看好脉,二奶奶紧张的看着他,生怕那张嘴里说出什么不好的厄运来。
汉宫秋突然起了坏心。
“秦公子,可否为在下说说瘟疫的情况?在下也好确定一下,是不是……”
“是怎样?”二奶奶捏着手绢,一双眼睛铜铃大,死死地盯着汉宫秋。后者觉得不能说太过,不然这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掐脖子的阵势实在可怕,婉转一番言辞,才慢吞吞道:“秦公子的脉象看似无恙,但总有些许怪异,很像某种病症,但在下没有接触过瘟疫,也不知症状,所以无法定论……”
“姑姑……我……”秦忠一幅如丧考妣的样子,深受打击,越听越怕,在椅子上险些要哭起来。
“阿忠不怕啊……姑姑在,你且给秋公子说说,他医术高明,不会有事的!”
两人慌成一团,把汉宫秋当救命稻草死死地拽住,秦忠才一句话一道颤音的讲起瘟疫的事来。
汉宫秋睁眼说瞎话,柏子仁在门口不屑地哼一声,暗道:“要是真的有瘟疫症状,那小子早就把人隔离开了,谁还慢慢让你在人堆里说这些……”
“开始的时候,我们那里的人都没有怎么注意,毕竟脸上脱皮也不是什么怪事,大冬天的脸还脱皮呢。本以为没什么,等大片的人都这样的时候,才觉得有点不对。集体就诊,可是大夫也没发现什么啊。有人就说会不会是村里的水有问题,于是我们就尽量到山林里担水,村里的水井基本就没用。但是怪事就偏偏在那种时候来了,有的人在担水的途中,竟然浑身脱水,最后变成干尸……”
秦忠说道这里的时候,脸色也变得很难看,恐惧浮现在脸上,仿佛那干尸就在面前,一个健壮的年轻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抽干水分,倒地不起。
“阿娘让我赶紧走,然后招了术士作法,就看看是不是山中精怪作乱。但是镇子里的人……只要是在作法事的现场的,全死了……接着,那种瘟疫就全面的爆开,本来只是镇子里,现在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