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好难受!”
金溪糯用力的抓着自己的额头。硬生生在有些细小的发际线上摁出来好几个印子。
卿时玻:“我可能理解你,为什么头发那么少的问题了。”
他说这话呢,直接捧了捧对方的发际线,落下在那里头缓慢长出来的细碎的小绒毛。
“少摧残一点自己,并没有任何的坏处,而且你看你脱掉的头发已经在长了。”
金溪糯眼神幽怨的投射了过来。咬了一下嘴唇,却并没有再说出什么其他的话语了。
毕竟…
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作自受,输掉游戏也好,涂头发也罢,都是属于他自己的行为,只是被人教训了却并不是那么的好受。
他…等等!等一下!他什么时候可以面对着这位大佬开始产生抱怨的情绪了?这一位他没有毕恭毕敬的供着,就已经算得上是很放肆了,怎么还能有别的心情呢?
只是眼看着对方浅色的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一丝柔和凝望着自己,那眼神之中流出来的一丝暖阳。
不自觉的竟让人心里面觉得有那么一丝的放松,似乎两个人的距离,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遥远。
是错觉吗?可为什么自己感觉到那么的真实,那么的贴近,想要再有更多一些,却感觉并没有任何的危机感呢?
金溪糯垂眸片刻,“好了,我记住了,我们赶紧去下一个关卡吧。”
他不清楚不明白,究竟是发生了什么,原本他也只是跑到这位大佬的门口,过来躲避着那民族的灾难,不自觉这些似乎两个人的交集,便是多了自己,总是用一股放肆的情绪。
而对方多少还是会有着一分的纵容,慢慢的似乎自己已经丢掉了边界线。
已经忘记了应该恪守什么样的规则,已经把所有的一切抛之于脑后,根本就忘了自己原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什么样的存在,什么样的地位,随时随刻都可能被别人过来寻找抱负,而他却似乎已经所有的一切抛之于脑后。
可是这样的情绪是多么可笑,是他不应当拥有的呀。他有什么资格拥有这样的放肆,拥有什么这样的放纵,根本不应当拥有这样的一份心情,他根本没有这样的资格,又有什么样的权利,这样堂而皇之的,享受对方的从容呢?
快速的将自己蔓延出来的情绪,狠狠的压在了心底,眼神飘逸的望了下周围拉着人,快速的前往了另外一个游戏地点
快!必须要快快一点,把自己脑子里面的这些情绪,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