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难度也实在是太大了一点。
手中有几千年的文献记载,随意的丢在了一旁,双手紧紧的扣在了脑袋上。
胡忠珺本就没有什么具体的影响,如此的退缩成一团,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水提子放在了真空中。
纸三折双手抄在袖子里面,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对于这样的无力,也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。
他也在这熬了好些的日子,却根本没有办法找得到任何的消息来源,谁知道有的时候的怀疑是不是什么消息出了问题,或者说是三年在记忆方面有了什么差错,否则的话怎么会这样的无影无踪,根本没有办法任何的地方找得起来呢。
唉!
思索到此处也实在是有些叹息,双眼微微的何时不取关呢,眼皮带过来的疼痛,身上疼痛痛苦,闷的滋味早就已经在这漫长的岁月这种习惯,他早就已经无所谓这样疼痛的感觉。
只是这每一次的疼痛,却也是在提醒着,自己曾经给那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,带来了如何的痛苦,他究竟是走进了一个什么样的魔杖之中。
居然想要让他和姑娘,跟自己一起承受这样的苦痛,居然要把人拉下睡觉,把他的身上沾染上和自己一样的罪孽和黑暗。
自己究竟是做到了什么样的一个疯狂的状态,能够做出这样的令人不耻的事情,也多亏当初有人及时阻止,也多亏当初那些人打破了自己的一片虚妄,也多亏自己的计划一切落空。
若不然的话,自己如今究竟要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来面对这个故事?来面对自己的内心来面对自己,早就已经昏暗的人生。
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,唯一一个没有抱着第一的眼神,没有抱着想要伤害自己的目的来贴近着自己的人,会以一个真心实意对待自己的人,却用着那样肮脏的想法,肮脏的手法,将自己身上的黑暗沾染到对方的身上,甚至想要伤害对方,甚至想要对方,跟自己一样来度过未来的日子,将自己所有经历过的痛苦也让对方经历过一遍。
现在想想,曾经的自己何止是疯狂,简直是罪该万死,活该自己受到那么多的惩罚,活该自己承受着这些的苦难,一切都是罪有应得,没有任何可以辩驳的,现在想起来都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厌恶。
现在也没有办法看到那一个明媚光明的姑娘,就是对于自己永生永世的惩罚,比身上的痛苦更加的让人难以忍受,比那一刀一刀,割在自己身上更加的痛苦疼痛,更让自己觉得心里面,好像是被杀过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