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一妖陷入诡异的沉寂。
钟三年颇为丧气,她也没有权利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人家什么去。
毕竟自己也没有法子遏制心中的想念。
“你叫什么?”钟三年试图用一些正常逻辑的谈话来打破尴尬的局面。
‘忘了’
哦吼!尴尬了有没有?为什么可以忘记自己的名字?你们妖怪都这么任性的吗不对,既然是妖的话,似乎就有点合理了吧?
已经有了这种生物,不能用简单的科学逻辑间,去寻找其中的生物定理,有些时候还是要稍微淡定点的好。
“总得有个称呼的,要不这样,我暂时叫你老黑行吗?”
‘无所谓。’
钟三年偶尔也会发自真心的吐槽,自己打心底里面衍生出来的起名能力。
毕竟没有太多的人际交往,对于起名字这种事也没有相关的经验,就像自家老板至今不知道名字,也都是被自己一口一个黑衣人的叫着。
当然若是当初早点发现,对方踩轮滑鞋的奥妙,可能也会变成轮滑人吧。
“你和他相见相识,究竟是什么时候能和我说说吗?你想要借助一个人类我作为唯一的联系,多少也想要知道一点你们的事情。”
钟三年稍微有些八卦的心思,更多也是想在心里面打个底,这位大哥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历史,能方便透露下不?
其次…
她大约摸能感觉得出来,老黑也是拼了老命的穿上自己,非得要找出这曾经心中念想的人,不可在此时暂时是无法脱身。
或者说以一个更加完美的办法与对方只开,稍微拖延一段时间,期待着金溪糯发现。
至少有个绝对力量的人在身边作为保障,也能够保护老师的安危。
‘大雪弥漫,雪花满天飞舞,寒冷的季节我见到了她。’
“…”
钟三年坐在一旁认真的等了片刻,微微的歪起了头,望着那天空之中散布的思绪,“然后呢?”
‘我拿了那张纸跑了。’
厉害!
钟三年莫得竖起了一个大拇指,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,主要是这位兄弟的操作也实在太厉害了。
先不说什么感情,看上了多少也得看一眼人家是什么模样的,敲到之后抓起东西就跑,这种事还能行,这不是抢人家东西吗?
你真的确定自己是暗恋不是爱,惦记着人家还有什么?
她抬起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