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啊,还吃芝麻糊吗?”
钟三年甚至淡然习惯了金溪糯,只是把家里面金发金眸哥们,换了一个软糯还有点脱发的人。
相比之下还和谐了不少呢。
倒是不错。
金溪糯道:“好,你做的芝麻糊别人做的好吃多了。”
钟三年道:“交给你一个诀窍,往里面稍微的放一点蜂蜜,再往里加点冰糖,并不影响效果,但味道上要好很多,而且能稍微缓解那一种特别醇香的味道。”
她抬起柜门来敲了一眼转头道:“我去楼下超市买点冰糖哦,等我。”
“好咧。”
“…”
“嗯?”金溪糯趴在沙发上懒懒的道:“怎么了?”
钟三年保持着开门的动作,视线凝望在门口。
雪白清月衫,墨发如瀑蓝眸子孤高桀骜。
金发飞扬,一双金黄琉璃眸子爆发着怒火之气,身边之间燃烧着浓浓火焰。
钟三年露出了个尴尬的微笑,“那啥…我是可以解释一下,能给我个机会吗?”
金萄鸢推了门往里面敲了一眼说道,“好啊,顺便解释一下,躺在我位置的那个小家伙究竟是谁?你的小男朋友,还是你儿子。”
“你不要骂人好不好?”金溪糯听到声音立马的跳了起来反驳着说道,“你可以侮辱我这个人,但不能侮辱我的品位。”
钟三年板着脸道:“目前你侮辱我这个人了。”
金萄鸢大步走进道:“怎么?我在外面找你找的快要疯了,而你带着这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孩,回家来喝芝麻糊?”
钟三年竟有些心虚默默地低下头来。
冷秋寒同样踏步而入,并未有任何言语,身边之间却隐约有着旋风的声音随之而舞动。
金溪糯瞧这两人贴近,不由得咽了下口水,慢慢的向后退坐到了沙发上。
“你不清楚我在外在雪天之间,遨游了多少个来回,就是为了找到你的声音,你反而是在这里享乐?怎么了?此间乐不思蜀呗!”
金萄鸢双手掐腰在屋中扫过,“哎呀,没想到我在我离开之后,这屋子里面居然连一根羽毛也没有,怎么了,你先带回来这个小朋友不掉毛呗?”
他几分戏谑的瞧了一眼说的,“就这个毛也没有多少可掉的空间。”
“你!”
金溪糯坐在沙发上就算手撑着,也没有办法站起来,就依旧是挺起来自己的腰板说道:“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