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妖怪在眼前挥散而开是什么滋味儿?
钟三年很难形容,只能说少了点孜然。
喷香浓郁的炸鸡味儿就在眼前,没有什么可辩驳的,甚至还画出了一道金黄色的浓烟。
钟三年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,便是听金萄鸢道:“你要是不介意它是人类形态的话,可以就近吃了,和鸡肉味差不了太多。”
“谁是馋了,我是怕的好吗?”钟三年炸毛道。
金萄鸢笑呵呵的留在对面,抬起眼来瞧着房檐上的那几个小点儿。
“这谁家的小孩这么不长眼睛跑过来打扰我呀,你家里面就没有人给你讲恐怖故事吗?”
“金萄鸢!你罪不容诛!”
金萄鸢双手抱在胸前,明显没将几人放在眼里。
“我有什么罪过,杀自家的兄弟姐妹吗?别说我没人性,那年头谁都这么干。同时期活下来的谁手里面没点自己同族人的血?”
来人道:“罪人何须在,此时胡言乱语,早年间家主有令斩杀与你,我等能奉命行事。”
“别在这瞎扯啊,想动手就直接动手,我不建议拍死你们几个。”
金萄鸢冷笑道:“我被封印那么多年了,还下令要斩杀于我?看完有谁能够进得到封印里头去,你们如果有这个能耐,何至于被我屠?”
来人喝道:“休要说出什么狡辩之语,家主在你尚未被封印之时,便已是下令,亲自出身集结全族,解救各路妖怪大能,便是要斩杀于你,只可惜恰巧你被封印在让你躲出升天,如今时机一到,我等奉命而来。”
“什么?”
金萄鸢微微的皱起了眉毛。
来人从手中掏出了一道绢布,“令在!”
金黄琉璃眸子瞬息之间收缩,钟三年站在一侧,只见他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不敢松开,手臂上的青筋瞬间暴露了出来。
“金萄鸢…”轻声呼唤他的名字。
金萄鸢脖子是卡了壳一般的转了过来,目光之中是从没有展现出来的脆弱之感。
漂亮的金黄色眼神似乎被扎进了碎砖,瞬息之间崩溃如同黄水晶的剔透,随着棉絮而崩裂。
“他要杀我?”
金萄鸢嗓子沙哑的不得了,“他是我亲父亲,他还要杀我。”
钟三年上前拉住了他的臂膀,却什么话也说不上来。
金萄鸢道:“就算他出手也是动不了我分毫的,可若是全组人一起动手,又拉了外帮的势力,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