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嫌弃我老。”
“不是,我就是打个比方,随便的比较,您干什么往心里去啊。”
“你说您,还不是暗喻我老?”
“不!我也是嘴笨,口误!不是这意思。”
钟三年趴在柜台的低矮小门上自己腰背酸疼的不得了,好像脊梁骨都被叫浇筑了石头块子一样。
但凡是要站起来一些那一边便是有冷哼的声音,也只能咬着牙低着头在这趴着。
钟三年无奈地靠着木头板,“老板呢?我真没有这个心思,我对天发誓,绝对不是这个意思,你不要往心里去好不好?你年轻漂亮青春靓丽冷静一点啊。”
另外一边没了声音。
钟三年茫然的眨了眨眼睛,赶紧敲门说道: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,又有那句话碰到你的神经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黑衣人声音闷闷的,本就有沙哑难听,这么闷着竟有些听不清楚他说什么。
“你却把其他的位置也打扫一遍。”
钟三年:“…好。只要你不生气,什么都好。”
我是这么说腰酸背疼,整个人累得快脱了,像支撑着大腿的骨头才勉强地站起来,浑身的每个组织好像都不像自己的。
似乎一下子,都能把自己的腿给摔出去一样,往往想着不算多大的小杂货铺,忍不住的有些脱离,手打着哆嗦却以认命的开始打扫。
到底也是自己脑子笨,竟然忘了当初的约定,现在也只能算得上是自作自受。
钟三年连自己的脖子都抬不起来,紧紧的往地下打了着,凭着自身的本能开始打扫外在的天色,早就已经黑得不得了,却见不到什么月光。
手机老早也没电了,周围也看不到什么电子设备,略微的爬到门房往外面想要看看,大约估计一个时间
“干什么呢?”
“抱歉!”
钟三年快速的蹦回来,却没见着黑衣人的身影。
她用力搓了下自己的头发,目光却忍不住从门槛打开的一丝缝隙往外面翘着。
月光朦胧,淡淡的浅白色。月光之上透射下来,又一道光,特别的白,又亮的,让人有些闪耀,像是从那月空之中跌落的天地,随之而落在了地面之上,随着那光亮被遮掩,似乎在一栋大楼之后。
软软的雾气,在远方的道路上缓慢的席卷的冷风吹着的白雾气,缓慢的向前推进。
隔着老远若有若无的,有些声音听不真切,像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