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的舒坦了些。”
纸三折呼吸不由得也停顿,金溪让道:“你觉得如果是那妖怪想要与你合作,会这么折腾你心里面所在乎的人吗?又或者说,有必要给你这样的一个限制,不随了你的心意吗?”
“我…我…”纸三折听闻此言也不由得乱了手脚,这与他当初所要求的大不相同,倒也真是一副好计策。
他孤身一人若是离得远了,发生什么事情,他短暂时间之内也不可能知道,而事情的重心三年自然也不会与自己诉说。
毕竟离了近了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,更是心中有着一份怨念。
他们彼此之间的消息便是会阻拦开,如果不是出了这三人前来闯入,他又怎么会知道还有这么一码子的事?
金萄鸢蹙眉道:“你是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吗?不管是什么事情有什么根源,咱们之后再说,你又不想善念受罪,就快点说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呀,咱们能就这么干等着吧?”
纸三折叹气道:“我当真是不晓得,我一直晓得便和你们说了,而那人长得什么模样,我甚至都没有说清楚。”
“长得轻巧可又说不出什么特点来,鼻子好看眼睛好看,却也说不清是什么形状的,是吗?”
金萄鸢泄了气,站起身来,与旁边的人互相苦涩的望了一眼。
纸三折道:“正是,你怎么知道?”
“哎呦。”金溪让相比之下都比其他人面色好些:“这一个妖怪老早的就已经为难过三年,在坐巴士的车上特意供拱火去妖怪的聚会,非是要让人死在那,如果不是凑巧遇到了,其他机遇早就已经没了,哪里还轮到今天这一遭呢?”
“什么?”
纸三折瞬间激动了起来,双手用力撑着地面将自己扒了出来,整个人歪歪扭扭地用力扳正了头颅,不可思议地望着三个人。
他拢着一张背,好像是个螳螂般,“有这般的事情?”
金溪让叹气,“凭你来做什么呢,整个妖怪世界都没闹得风火,所以都知道在找这么一件事,你出去探访寻找个妖怪问问都知道了。”
“自己消息不灵通,反而是闹出了这番大事,真是不知轻重。”金萄鸢瞬间没了好脸色,担忧望去了被龙卷风包裹的木屋,“本就招惹了麻烦,现在又落到了手里,不清楚还得闹出个什么来呢?”
纸三折本就不沾染任何一丝血色的脸,更加的苍白,双手紧紧的扣住了自己的面孔,不在意自己脸皮之上被摁下去的血印子。
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