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萄鸢?”
钟三年紧紧的皱着眉头,只牵着自家房屋里,怎么也没法子找到那金光灿灿的影子。
“难道说他,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居然还没事跑出去玩儿,不知道吗?我的天哪!我感觉我当场猝死了!”
紧紧的按住了自己的额头,直觉的脑海之中嗡嗡作响。
对于金萄鸢,确实是有些许的爱护之情,但是有一件事也同时直白地摆在了自己面前。
金萄鸢这个在家里蹭吃蹭喝,从来没有出过简单认真可靠,还真的帮助过自己的人。
整个人就是个少年,脑子简单,想法少年跳脱,却拥有着极强力量,没有任何的道德约束力,想一出是一出,并没有自己的事悲观,完全是按照心里怎么高兴怎么来的。
比如纸三折,一个从来没有招惹过他,甚至根本就没有面对面好心的过来提醒自己的一个脆弱人,只不过是因为出生的问题,便是被他挂在了楼顶。
先不管对方曾经有什么样的过去,但对于自己家的这位大哥来讲,是没缘没仇没有任何的埋怨,便是私自的动用了他的力量来惩罚这个人。
这还只是个单纯的事情。
毕竟…
钟三年知道这么说话,确实是有一点丧良心,但是纸三折从根本上并不会真的要了自家大哥的命,虽然说是在良心上有许多的欠缺之意,但其实并不会带来太多的伤害。
只要保持着愧疚之心,那种最诚意的根本去道歉,去弥补之前的损失,还算是勉强可以挽回。
但是…
就这么一位大哥在自己出去上学的时候,确实还是天天在外面晃悠,可是要招惹出多少事儿了。
说不定招惹上哪个力量强劲的…
金萄鸢那你就是扎扎呼呼,不会服软的力量又是强劲,如同太阳一般照耀人眼。
只是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若真遇到个可以完全超越他的,又闹腾着去找人家这个事儿,这不亲等着挨揍呢吗?
若是称赶上人家心情不顺的时候…
钟三年忍不住的打了一个机灵,脑海不停地向其他的方向转着。
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,在勉强地将自己的心血调匀。
“金萄鸢,你这个家伙究竟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呀。”
此时此刻,爬在家中老大的一只白狐狸不由得竖起了自己正义的大耳朵。
轻轻的抖动了两下,有一股正义的责任,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