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宿舍的边缘,你觉得我伤害了李桃园,就打算弄死我?”
此般…
没有任何的理由,就是无法原谅的故事了,好吗?
钟三年,扪心自问为什么伤害过任何人,就算回到学校之后,自己连宿舍的方向都没有走过。
从门口到教学楼,从教学楼到森林,根本没有往那边走,却是一个毫无缘由的问题,便想要自己的命。
什么叫做天上掉下了一口大锅,狠狠的打断了自己的人生道路。
无妄之灾,亲切证明了这般时候,所需要的用词。
妖的逻辑未免太过于完满了一些。
一个普通的路人甲,不过是赶着一个特别的时机出现,便应该夺取了小命。
就算你从来没做过什么手脚。
只要对方以为的,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抹掉你的存在。
钟三年不可思议的望着那影子,只见对方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!去!”
她手指颤抖的指着对方,嘴唇气的直打哆嗦。
金萄鸢在一旁收起了看戏的神经轻轻地道:“看在这位兄台这么有觉悟的份上,弄死他多得了。”
钟三年心头怒火中烧,只见着那透明漂浮的存在,已经是理所当然的模样,便是颔首,未曾有半分阻拦的言语。
“得咧,擎好吧。”金萄鸢双手交叉成十字活动了一番,琉璃珠子一般的眸子散发着精光,嘴角勾起了趣味的微笑。
而瑚终珺挺起了自己的腰板,却并没有半分求饶的语气。
“你们…”
虚弱的声音在远方轻轻的响起,如同是蝉最后夜晚之中的鸣叫。
钟三年甩回头去,只见着李桃园手扶着树腰依然是直不起来,如同七八十岁的老叟一般空着腰向这边腾挪。
钟三年大跨步的跑了过去,一把拦住了对方。
李桃园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算是勉强地指出了手指,“那是什么?”
钟三年抿唇。
金萄鸢正是兴致满满,听着有人败坏自己的趣味,蹙紧了眉头转回身来。
眼眸中倒映出了李桃园的面容,猛然间就冻住了,眸子不可知否的闪烁,而面容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。
“李…老道?”
钟三年闻言呆愣,“金萄鸢,你认识我同学?”
“金萄鸢?”李桃园嗓子虚弱的微微抬起了一丝眸子,尽力的望向对方的面容,“妖?还真当是我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