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图?图开心了!”
金溪让摊开双臂,似乎有什么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,面容上满是享受的神情,不由得微微的眯起了眼睛,“难道你没有体会吗?”
钟三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,默默的向旁边挪了一位子,“什么开心?”
“注视的目光呀。”金溪让歪头俏皮一笑,“街角所有经过的人,都会不由自主的打量着我,看望着我身上的周身打扮,描绘着我面容的景致,在他们心目之中便是一幕幕的景象不停的下降,似乎在他们脑海之中,我活出了千万种的生活。”
“哇哦…”钟三年望着对方散发着光彩的琉璃眸子,霎时间散发的神采奕奕生辉,如同是荧幕之中生活的一种角色,为了博取观众而拼尽全力,只为那一颗艺术生涯的延续。
这……什么拥有哲学思想的神经病?
金溪让用双手捧着脸蛋儿,旁边靠了侧,“我就是喜欢别人看着我的样子。一双一双的眼珠子望着我。”
说话言谈之间,似乎有着无法掩盖的喜悦之情,“在他们的眼里,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,光鲜亮丽,从未有过的光彩,或许比我自己过的还要精彩纷呈,在外人的想象之中,绝对没有任何痛苦,悲伤,只有恣意风流。”
钟三年捂着心口,突然一悲,究竟是为何要在外人的眼中寻求着一份绝对的光线?
是不是生活过于苦涩,才至于寻求着别样的光华。
她不懂,自己的人生依然足够苦难,连想象的空间不可以停留。
如何能够明白如此光鲜亮丽的人,会遇到如何困境。
金溪让望着对面一双漆黑的眸子,茫然之间笑了,嘴角画出了绝对的弧度,“好了,你这个小丫头想那么多来做什么?悲悲切切的似乎是想着什么不得了的事,我的生活,可比你想象的要完美得多。”
他那瞬间挪开了视线,伸手来端过了两碗米线。
一碗抵到了对方的面前。
钟三年双手捧着碗,陶瓷温度在手掌之间缓慢地蔓延开来,掌心的纹路,体会这期间的冰冷与温热。
低垂眼眸,并未在诉说其他的言语。
金溪让倒是喜悦的很,满面笑容地挑着米线,“三年,你知道吗?我很久以前就觉得应该有许多目光,注视在我身上才对。”
钟三年应答道:“这也正当是合情合理的,毕竟你也正当是在外人注视之中的存在呀。”
俊俏,美貌,又是一副好身家,自然是会被人追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