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见过她一次，那天也没说过话。今天她到我店里去找我，我这是第二次见到，她说她是吕老师。你不是要说冯露的事吗？怎么问起这个吕老师？”
“学姐，吕老师上午和你聊的是不是关于冯露的事情？”刘燕避而不答，而是又抛出另外一个问题。她心里的这件事太重要，她必须先知道赵丽虹对这件事是否了解，了解多少？如果了解，赵丽虹是否愿意出手相救？万一吕老师已经和赵丽虹谈过这件事，但是她不想管呢？
“是啊，上午她找到快递站，专门找我问，冯露这个人怎么样。她说她知道我和冯露都是一个宿舍的，她不知道在哪能找冯露，但找我很方便。她找我了，可她也没向我要冯露的联系方式，我现在想来真是莫名其妙。开始时，我们聊的还行，聊到后来，她却诬陷冯露，我听了特别生气，不想再理她，就先走了。怎么，她也问你啦？”
“对，你走后，她过来问我。学姐，吕老师是不是问你有关冯露网贷的事情。”
“刘燕，你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话。冯露不可能去网贷，我当时就说她是在造谣。冯露如果真的需要钱，我会借给她，我们宿舍都会借给她的。”赵丽虹一听就急了，那个女人到处造谣生事，鼓掌她到底想干什么？
“学姐，如果冯露真的网贷了，怎么办？”
“不可能的，冯露这个寒假一直在外面打工，同时兼着两份职。我们都知道，她这两份工的工资都不低，她不会缺钱的。”
“不怕一万，就怕万一，我是说万一她真的网贷了怎么办呀？”
“那我们宿舍一起给她凑钱，或者我直接替她把钱还了，不能让她出事。”
刘燕突然哭出来：“呜呜呜，学姐，你现在想还，也已经晚了，冯露要出大事了，怎么办啊？呜呜呜，冯露不仅网贷了，而且她网贷的那些照片都在吕老师手里。吕老师为了确认照片里的那人是不是冯露，就把照片给我看了。我求她把照片毁了，她没听我的，扭头就走了。她现在拿到冯露的把柄，看来不准备放过冯露。”
赵丽虹站在山坡，被山风夹裹着的哭声搅得她七荤八素。她模模糊糊地分辨出来，什么出大事、网贷照片的话，心里更加着急：“啊呀，刘燕，你先别哭，你把我都说糊涂了。你慢慢说，到底怎么回事？冯露真的网贷啦？你看到她的网贷照片啦？什么样的照片？照片又怎么在吕老师手里？冯露即使网贷，和吕老师又有什么关系？是吕老师贷给她的？吕老师是想逼她还钱吗？”
刘燕从吧台纸巾盒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