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的太狠,亲自起身给徐卿尘乘了一碗鱼汤,他知道徐卿尘喜欢吃鱼,果然徐卿尘脸上笑意更深。
吃完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冬日里天短黑的早,不过到底是京城,即便外面北风凛冽,夜市上也还有三三两两的人,徐卿尘站在阁楼上,京城大半景色尽收眼底,寒风把他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,东方不败就坐在毛皮铺就的地毯上斜斜倚着小几看他.
“东方,是不是冷了?我这就把窗户关上。”察觉到东方不败的视线,徐卿尘转头看向他。
东方不败没有说话,姿势不变盯着他。徐卿尘仔细的关好了窗子,又往红泥小火炉里添了些银碳,这才坐下看他。
“怎的手还这样凉,这样下去可不行。”抬手轻触东方不败纤细的指尖,徐卿尘立时肃了脸色,这根本不似受冷的体温,而像是从骨子里渗出的丝丝寒气,东方的体寒比半年前更严重了。
东方不败见他脸色严肃,眼神担忧,心内微暖,“无妨,这是我练功功法的影响,功力进境越到后面越是这样,左右这些年已经习惯了。”想安慰徐卿尘,却不想听闻这话之后徐卿尘脸色更差。
“东方,练功是你的私事,我不便多说。只是这对你身体伤害很大,日积月累你体内的寒气足以将你的身体摧垮。”“从明日起,我亲自配药为你调理,东方没什么意见吧?”
一听徐卿尘这么说,东方不败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,因为练功他只有平一指一个大夫近身,如今徐卿尘要亲自配药,只要一诊脉,他的秘密就瞒不住了,到时所有的温暖都会化为泡影,没有人会接受一个残缺之人,“不…,不,不,不用。”
东方不败深深低着头,浑身都戒备起来了,指尖掐进手心里也不知道,声音嘶哑,嘴里一味拒绝。
徐卿尘从来没有见过东方如此失态,纵然心里疑惑不解,也不再追问刺激他“好,好,东方说不用就不用,快到年关了,喝药也不吉利,咋们不喝了。”他俯身过去把东方拥进怀里,轻抚着东方僵硬的背脊,温声安慰“东方,放松,别怕,别怕…”
东方不败在徐卿尘的安慰下渐渐平静下来,埋在他怀里的脸上却阴寒的可怕,隐隐带着几分决绝和狠辣,绝对不能让他知道,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这美丽皮囊下的残缺,想到这样光风霁月的人知道真相后的反应,是厌恶?蔑视?或是漠视?无论哪种他都不敢去赌,这世界上他仅有的温暖,他舍不下,也不敢舍,就像沙漠里长途跋涉踽踽独行的旅人,满身疲惫,命悬一线,无能为力的等待命运最后的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