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不过是为了今天毒害君南栎做准备。一切都变得那么清晰有条理。
白泽愤愤瞪了一眼陆寒烟,人脸上的褶子中都带着奸计得逞后的得意,白泽看在眼里,悄无声息在心里给人记上一笔。
这笔账迟早要算,但不是现在,而是等他赶回去把君南栎救回来之后。
“回去吧。”陆寒烟淡淡说出这句话,不知道是说给在场的哪一个人听的。
丞相府到国师府有一段距离,今天前来白泽是徒步前来的,这会儿没有车马,他心中又着急,只能不管不顾顶着烈日一路狂奔而去。
……
花溪从没有想过那个笑着的高大男人会毫无征兆地倒在自己面前,她的脑袋中快速闪过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,美人师父用他的肉身为自己挡下了一道道雷击。
现在历史重现一般,分明是竭尽全力在哄自己的君南栎突然倒地,她只以为对方是在同她玩耍,但是当爪子探到人鼻尖之下的时候,她彻底发觉事情的不对,她跳上桌子去看木匣子中存放的糕点,她定睛一看却是在糕点周围看到了一股黑气,以她的经验,这个糕点被人下毒了。
而且这个毒应该是慢性毒,要不然也不会在那该死的丞相走后才发作,显然对方是早有预谋,想要用慢性毒撇干净自己的嫌疑。
花溪眼中流入出无尽的感伤,她看向君南栎的侧脸,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语。
“你怎么这么傻,明明知道那个丞相不怀好心,却还要为了所为的面子吃着不安全的东西。”
花溪奋力一吼,制造出大动静把院中打扫的侍从召集进来。
她简洁明了的推了推君南栎,又用鼻子嗅了嗅糕点,继而露出一个被恶心到了的表情,侍从会意,立刻马不停地往白泽的处所赶,在门童说了先生去向后,又一个劲地跑向丞相府。
花溪在君南栎身周徘徊,她能感受到的到君南栎的生命体征正在逐渐的减弱,因为有人看守,所以她根本无法对君南栎进行治疗,此时此刻唯一的办法就是祈祷白泽快点到来。
她不时地对着门口张望,直到一袭白衣出现在眼前,她脸上的凝重的表情才稍微有了一丝丝松动。
白泽快步行至君南栎身边,也来不及感谢给他递上木凳的侍从便快速地给君南栎搭起脉,他的脸色逐渐变差,花溪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变化的全过程,从严肃到迷茫不知所措,几乎是一瞬间的事。
鱼白不知事情发展的怎么样了,但是看着白泽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用于诊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