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何琪思虑再三,咬了咬牙说道:“下官愿出十五石粮食!”
章书墨听完没再说话,而是扫视起何家其他人。
这些人大都跟何琪一条心,所以才会被安排在县衙内任职。但也有例外的。
何琪的堂哥何礼虽然在卢坎攻城后选择站在何琪这一边,但他更多是为了自保。实际上何礼对于何琪侵占何韬的田产十分眼红,而且何礼的二儿子何玮娶了牛政的女儿为妻,牛政现在又在章书墨手下效力,何礼多少跟章书墨也算有些关系,于是何礼就动起了歪心思。
“启禀大人,在下家中并未受到洗劫,可以替百姓略尽绵薄之力!”何礼站出来说道。
何琪回头一看,立刻呵斥道:“何礼,你这是何意?”
章书墨却饶有兴致的来到何礼身边:“这位大人,为何你家没有遭受洗劫呢?”
何礼微微一笑:“这还得感谢何琪大人的庇护,何大人此前在卢坎攻城时立下大功,卢坎便放了我们何家一码。”
“你放屁!何礼,你疯了吗?为何要诬陷我!”何琪眼睛死死的盯着何礼,破口大骂起来,如果不是章书墨在场,恐怕何琪早就把何礼何礼生吞活剥了!
章书墨嘴角一扬,看向何琪:“何大人,这话你作何解释?”
何琪赶紧跪到地上:“大人冤枉啊,此人是家中支族,早已对我们宗族心存嫉妒,所以他才会在此信口胡诌血口喷人!大人莫信他的话啊!”
章书墨不紧不慢的回到椅子上,看着何家人慢慢说道:“卢坎只有五千兵马,而修武陟城中有三千,加上城防之利,这修武陟守个三五日不成问题,结果卢坎到达修武陟的当夜就攻入城内,这要是没有内应才奇了怪了!何大人,你说我该信谁的话呢?”
何琪听完,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滴了下来,他眼见事情败露,整个人趴到了地上:“公子,我只想对付何韬,没有半点其他意思啊,我、我愿意将何家的家产献给公子,只要公子饶我一命!”
章书墨猛的站了起来,指着何琪吼道:“晚啦!饶你一命?谁饶那些死去的士兵一命?连亲人都不肯放过,你这样的活着只会是祸害!来人,将何琪拉到街上斩首示众,以儆效尤!”
何琪一听,立刻哭骂起来,可士兵却毫不留情的将他拉了出去。何家其他人噤若寒蝉,章书墨扫视一周继续说道:“何家人全是何琪的帮凶,统统没收家产发往大茶堡种地!”
何家有些人承受不住打击直接瘫到了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