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嘟嘟消失了,一如他出现一般,彻底的从徐文若眼前抹去了。
那串他给的项链,一开始,她还傻乎乎的戴着,珍贵的呵护着,每晚都把它捧在手心里,把它当成是可以联络到江嘟嘟的存在,每日每日的絮叨着。
日子一复一日,就这么从年前的寒冷,走到了开春的严酷,从寒假里的煎熬,到了盼不到头的开学,从三月的倒春寒,眨眼到了立夏的闷热里。
江嘟嘟再没有出现,柳煦也杳无踪迹。
一开始,徐金元夫妇还旁敲侧击的问着,徐文文还以为他们是生气了,一直到三月底,徐文若熬不住,高烧一个月,迷迷糊糊的在医院抱着王琳崩溃的大哭时,所有人才幡然醒悟。
从此以后,再也没有人提起江嘟嘟这个名字。
徐文若也从那场病里,逐渐沉默了下去。
她比以前更瘦了,原本还有些圆润的娃娃脸,瘦成了鹅蛋脸,那些等不到的焦虑,让她迅速的成长起来,褪去了青涩,学会了淡然。
转专业申请,如愿批复了下来,徐文若转到了自己想去的专业,寝室也从原来的专业,调换了新专业去。
突如其来的插班,新寝室的新成员,总是要跟已经相处融洽的人,有些隔阂。
再加上她越来越沉默寡言,慢慢的,就成了高冷的代言词。
新一年的时间,过得很慢,慢到以为再也熬不到暑假。
新一年的时间,过得很快,快到徐文若再次见到江澈,已经是在教务处后的小路上。
“好久不见!”
江澈抱着篮球,笑的很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