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野不用回头。
也能够大致地猜测到一些。
在水下面，他虽然能够借助鬼灵婴儿自由活动。
但有一点。
那就是他的魂力，不能敞开。
即便是敞开，也只能探测周围一米不到的范围。
更远的地方，他没有办法。
孟娴婷刚好与他面对面。
他看前面，孟娴婷就能够看后面。
当好他的另一只眼。
咕噜咕噜……
黄河水冒着气泡。
镇魂碑所在的位置，水流湍急涌动。
陈野看到那些气泡。
联想到之前自己有的奇特感觉。
他毫不犹豫地朝着气泡冒出来的地方冲了过去。
“你要下潜啊？”孟娴婷大惊。
陈野解释道：“不错，后面追击的人那么多，但是他们有个弱点，那就是不能太深。”
孟娴婷恍然大悟，但她还有些担心。
“他们都不能下潜太深，你能下潜多深？”她问道。
陈野想了想，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力量。
他发现自己下潜到两千米的位置。
跟在水面上相比。
没有什么差别。
也就是说，鬼灵婴儿保护他。
让他在水下跟在水上相比。
几乎没有什么差别。
唯一的不同，可能就是视线的问题了吧。
“我在这里跟在外面没有什么差别……我估计我下潜到万米深，都不会有问题。”陈野说道。
孟娴婷一脸错愕：“不可能吧？”
陈野笑了笑，抱着她，说道：“那你自己感觉有异样吗？”
听到这么一说。
孟娴婷才恍然大悟。
因为她跟陈野都在一起。
陈野下潜多深。
她就有多深。
同样的深度，她却感觉呼吸什么的。
一切都是正常的。
追击在后面的那群人。
纷纷跟着陈野。
跟到两千米的时候。
亲水妖那些人，就惊呼起来：“这陈野什么来头，已经两千米了，他还在下潜！”
“管他了，他要下潜那就下潜，待会儿我们收尸就行了！”
一群人议论纷纷。
对陈野多少有些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