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。而李怀安则是笑着看着王西川,招了招手。
“今天就是被父亲打死,我王西川也废了你。”
“但打无妨。”
言音未落,王西川横拳已出。二品的高手在军中已是相对无敌的存在。再加上十三岁的王西川跟随王凯南征北战五年有余,在战场你死我活的拼杀中早就熟知了所谓的杀人技。
这一拳,王西川冲着李怀安面门打去。
一旁的恶奴们吓得魂飞魄散,拼了命的往李怀安的面前挡去。躲在人后的老板娘吓得肝脏都在颤抖,扒拉开身前的汉子喊道:“可不敢呀!”
而一旁端着酒杯的读书生依旧气定神闲,好似坐在自家的书房品着美酒。
老板娘话语未落,王西川的拳头停在了李怀安的鼻尖上。强劲的拳风吹着李怀安的头发在空中飞舞。
自始至终李怀安都是笑脸相对,直到头发停落在肩上是李怀安这才将王西川的拳头往一旁拨开到:“从今往后就不要和大哥抢位置。”
王西川咬了咬牙甩袖子冲出了酒楼。
坐在一旁的读书生慢慢站了起来道:“世子好胆识。在下李太白,过两日去府上还望世子赐杯酒水。”
李怀安心中思量,这李太白可是李慕白的孙子。当年凭着一首《悍刀儿》写哭了多少塞边将士。李悍在世时就曾亲自抄写,挂在书房。
李怀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
“太白告辞。”
李怀安拿起酒壶,将剩余的酒倒入李太白喝过的酒杯。一口酒下肚,李怀安笑唱:“悠悠老将,芊芊老妪,将酒行悲,安得芭蕉。翩翩飞雪,大漠黄沙。幼儿悍刀,新酒入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