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澄玩弄着手里的勺子，仔细思考着这个问题，苏伊也并没有太着急，给足了殷澄思考问题的时间，苏伊一勺一勺喝着粥，等待着殷澄的回复。粥快要见底了，殷澄这才开始说话，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自己内心的情感。”此时此刻，殷澄的心里是复杂的，既喜爱却又害怕，殷澄喜欢这个感觉，喜欢这一行，却又害怕这一行带给自己的意想不到的那种'惊喜'，就像那天晚上的事情，殷澄真的真的不想在碰见这样的事情了。苏伊很是了解殷澄现在的心情，苏伊也是可以算是一个过来人吧，当初自己也是如此，慢慢来就好了，总是要有适应的过程的。苏伊说道：“好了，好了，别想这件事情了，赶紧吃饭吧，听说你们系主任还在等着你一起去作报告呢。”
殷澄点点头，就赶紧吃起来。本来应该是昨天去参加那个交流报告，正巧有点突发的事情，就推迟到了今天，也恰好给了殷澄一个可以修养的时间。吃的差不多了，苏伊就先离开了说是等殷澄事情办完之后就和殷澄一起回去，等着苏伊离开之后，殷澄就开始收拾了，差不多之后，就前去寻找系主任了。
任教这么久以来，殷澄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情，有点局促不安，殷澄感觉自己的手都已经冰凉冰凉的了，主任看见殷澄的这个样子，安慰道：“放轻松，没什么好紧张的。”殷澄点点头，喝了口水。此时交流会开始了。殷澄只见上台的那个人如此的熟悉，居然是苏伊还有元义，殷澄瞪大了双眼，觉得不可思议，殷澄不禁腹议：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。殷澄带着疑惑，将这场交流会听了下去，殷澄感觉自己浑身都热血沸腾，殷澄不禁感慨，不愧是受过新潮的影响的人。一场交流会下来，殷澄感慨颇深，和系主任并肩走着，一起交流着心得体会，在大厅入口看见了刚刚讲完的苏伊和元义，殷澄打了一个招呼，四个人便一起随行，回了H市。
火车上，苏伊特意和殷澄坐在一个车厢里，苏伊知道殷澄肯定会有好多好多的问题要来问自己，苏伊开门见山，说道：“说说吧，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？”殷澄没想到苏伊这么直接，刚刚还在想着怎么去问苏伊，却被苏伊先说了出来。殷澄也就不扭捏了，问道：“我就是比较好奇，你们到底有多少身份？”苏伊笑了笑，说道：“其实你是想知道今天的事情吧。这么说吧，我和元义可以算得上是同门，他可以算上的是我的师兄，当初我们两人一起出国留学，那两年我们可以算得上是相依为命，后来回来之后，他就被安排到G市做情报科的科长了，而我并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