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过嘛,那都是前世的勾当,来这朝代四年多了,还真没喝过一口酒的,即便是宫里逢年过节的,李贞也是滴酒不沾,除了因是年纪小,燕妃管得紧之外,更是因李贞深恐酒后吐真言,泄了自个儿的底儿,对酒自然是敬而远之的,此时眼瞅着老五、杜维两个不停地劝酒,李贞虽满心不想喝,可也架不住劝,也就是随意地应付了几口,不过对于面前这所谓的名酒,李贞还真不怎么放在心上——这时节的酒大体上都是黄酒,那度数低得简直没谱了,最多也就是八、九度的样子,比后世的啤酒都不如。
酒一喝,话就多,当然,大体上都是杜维在说,啥子各地风景、见闻、奇人异事之类的,倒也风趣得很,李贞可是听得津津有味的,尽管李贞并未喝多少酒,可心里头却爽气得很,无他,长见识了呗。
转眼间酒过数巡,李祐突地一挥手打断了杜维的笑谈,满脸子神秘状地说道:“老杜,你不是有门生意要介绍给我家八弟吗?这就说罢。”
哈,转入正题了,得,看看老五给咱开了啥价钱。李贞心中一凛,暗自戒备着,可脸上却平静得很,只是笑着,并不开口询问。
杜维偷眼看了看李祐,笑容满面地说道:“八皇子,这事儿是这样的,小的经营的是绸缎生意,利润还成,不敢说百倍利,可十数倍利还是有的,呵呵,这产业虽是家族营生,可小的却能做个主,八皇子若是有意,小的愿与八皇子共同发财。”
呵呵,发财?您老这是要钓鱼罢,咱若是拿了你的钱,岂不就上了老三、老五的船了吗?扯毬吧,这货一准就是老三、老五的钱袋子,狗日的,跟咱来这一套,嘿,还真把老子当雏鸡了。李贞心里头雪亮着呢,压根儿就不表态,一味淡淡地笑着。
“八弟,老杜这生意可是独门经营,满长安泰半的绸缎铺子都是杜家的产业,嘿嘿,哥哥呢,在里头也有些股份在,虽说不多,每年少说也有个数千贯进帐的,哥哥跟你实说了罢,这入股也用不着八弟多掏钱,投个十数贯的,到年底分个千把贯跟玩儿似的,你若是不信,让老杜出个字据,哥哥给担保如何?断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李祐眼瞅着李贞不动声色,立马插口说道。
哈,原来就是吃干股的游戏嘛,没啥稀奇的,不过这钱烫手,咱是想发财,可咱更想得平安,拿了这钱,老子岂不是上了贼船了。李贞呵呵一笑道:“多谢五哥抬爱了,小弟手头别说十数贯,就连一贯都没有,这等好意,小弟心领了,哈哈,时候不早了,小弟也该告辞了,要不回头母妃怪罪下来,小弟一准是吃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