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今早是怎么答应我的?”徐墨卿愤然质问道。
燕泽银收回死瞪着两个大官儿的双眼,想一如既往地想与徐墨卿撒娇使小性。
但此刻的徐墨卿却没有娇惯之表,他继续厉声道:“燕泽银,你回答我!”
“我不能不管慕秦,慕家实在是太惨了呀!”燕泽银背过身子,伤心疾首道。
“我们何时说过不管?我们找到慕家姐弟,不就是要帮助他们吗?可你做得都是些什么行径?你置韵和于何地?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!女皇的诏书不日就会下达颁布,你这二年的长进可都是装出来的?”
燕泽银泪眼婆娑,见徐墨卿这般生气,心里蓦地慌乱起来。他只顾着心疼慕秦,竟然把李韵和抛之脑后。
“姐夫,我当时只是……我……情不自禁……”
其实徐墨卿的心里也五味陈杂,原本应该是他亲自出面见慕氏姐弟。如果是他出面,就不会有后面这些荒唐事发生。只怪他自己大意疏忽,以为燕泽银可以独当一面。
“御赐的婚姻,不从,便是抗旨。你想让燕家走到何种深渊里?你姐姐伤成那副鬼样子,你知不知道她夜夜疼痛难忍,有时被子都被她抓破,她都不忍吭一声出来。她日日要喝苦药汤子,喝得几乎都没有味觉了!”
徐墨卿的一只手强劲地打在案几上,结实的紫檀木案几无恙,但他的手背已淤青一片。
“泽儿,韵和是当初你自己选下的女君,不是我们逼迫你要嫁给她。想想最初你姐姐是什么态度,最后又为何会去御前求女皇赐婚?”
“我都懂得,姐夫我知道错了。我不该那么放纵自己。只是慕秦她要离开京都,说不忍打扰到你我,所以我才……”
燕泽银终于冷静下来,想到还躺在卧房里的长姐,还有对自己一片真心的李韵和,内心生起万分愧意。他今夜怎么那么糊涂呢?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。
只是一想到慕家姐弟那可怜的处境,他又道:“姐夫,你就没想过去御前替慕家翻案吗?慕家当年可是替当今圣上受难的啊!”
这句话戳到了徐墨卿的痛楚上,他怎么会没有想过?但实施起来哪里会那么容易?尤其是现在,他和燕归晚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盯着!一个是辅佐女皇上位的第一谋臣,一个是救下女皇性命的第一武将。
“泽弟,你休怪我做事狠绝。从今以后直到你出嫁李家之前,没有我的命令,你不得擅自出府半步。慕氏的事,由我出面去解决。我不在桃夭馆时,你要过来亲自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