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明镜为李瑾瑜理完发,李瑾瑜正准备去处理文化街的事,狄飞惊急匆匆的赶来,高声道:“出大事了!”
李瑾瑜道:“不着急,有什么事慢慢说,难道某地发生了大地震?”
狄飞惊道:“不是地震,却比地震更加让人震惊,侯爷预料的不错,逍遥王要在生命的最后关头,与张真人再打一次,时间就定在二月初十。”
李瑾瑜道:“二月初十,飞惊,你去查查黄历,那天是黄道吉日么?”
狄飞惊非常认真的说道:“我详细的查过,那天不是黄道吉日,也没什么特殊的,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天。”
尉迟明镜道:“无上大宗师之间的战斗,怎么会在乎区区黄历?或许是他们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一天,又或许是随便选个日子,没什么好查的。”
李瑾瑜道:“要查,每一次精彩的大战,都会有无数人家破人亡。
别的地方我管不着,如果是金陵发生这些事,就把那些人抓起来,开山修路搬石头,一直做到死为止!”
尉迟明镜好奇的问道:“什么人这么可恨?都已经家破人亡了,你还不放过他们,还要压榨他们的劳力。”
李瑾瑜冷声道:“赌徒!世上最不值得同情的就是赌徒,我让他们去修路搬石头,就是要让这些只会祸害地方的渣滓败类,发挥最后一点价值。”
尉迟明镜道:“赌神呢?”
李瑾瑜道:“赌神也是赌徒,赌徒向来是久赌必输,所以赌神纵然有千般千术万般谋略,也是必败无疑。”
赌神有什么好下场么?
兄弟阋墙,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,一生颠沛流离,中年大彻大悟,拼了命的做善事,这才安然活到老死。
若是他继续执迷不悟,唯一的结果就是死在仇敌的乱枪之下。
李瑾瑜披着高进的马甲,只是初入江湖的时候觉得好玩,偶尔去赌场打探一些消息,已经数年没有用过。
假如李瑾瑜沉迷赌场,尉迟真金怕是会带兵杀进去,打断李瑾瑜的腿,让李瑾瑜这辈子不能进赌场。
铁飞花道:“我听说过,华山派的岳松涛,昔年就因为好赌,把自家祖产都给输了出去,为了筹钱还债,举办了数场决斗,最终输给一个孩子。”
厉胜男道:“朝阳峰一脉受到他的连累,是华山五峰五脉最穷的。”
虚夜月道:“据说,朝阳峰弟子的衣服鞋袜,大半是宁中则亲手做的,过节的时候,岳灵珊也要帮忙做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