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剑,李瑾瑜从未使用过,除了虚若无,没有人知道紫薇软剑落入到李瑾瑜手中。
虽说李瑾瑜并未修行软剑剑法,但只是作为偷袭,却已经完全足够。
当然,偷袭这种事,向来都只有一次作用,一招得手之后,紫薇软剑缠绕到腰间,这场战斗却是用不到了。
以后八成也很难用得到!
若非此刻凶险至极,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,李瑾瑜已经在考虑送给谁了。
对付一个晚辈,不仅出招无功,还被晚辈所伤,按照江湖规矩,按照武道高人的面皮,应该收手罢战。
但这里只有三个人,没有一个认为自己是江湖人,自然也就没有江湖。
没有江湖,便没有江湖规矩。
至于武道高人的面皮,为了能够救回师妃暄,落点面皮算得了什么?
李瑾瑜道:“我倾尽手段,也只伤了你的皮肉,算什么厉害?”
徐子陵道:“我在你这个年岁,绝对做不到这一点,即便我和仲少、老跋联手,也是万万做不到的。”
李瑾瑜道:“说这些有用么?你毕竟还是比我年长了几十岁,咱们本就不是在公平公正的对决。”
徐子陵道:“所以,你还要负隅顽抗么?我敢保证,如果你投降,我绝对不伤你的性命,还会把毕生绝学作为补偿,绝不会有丝毫的藏私。”
李瑾瑜道:“收起你假惺惺的伪善样子,这种虚伪让我想要呕吐!”
铁飞花道:“我看过的记载中,徐子陵不是虚伪的人,为何要做出这种虚伪姿态?难道不觉得丢人么?”
李瑾瑜道:“你刚才说,我比你年轻的时候强,你年轻时面对强敌,会选择投降么?如果你自己不会,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向着强敌求饶?你以为我是贪生怕死的无胆鼠辈么?”
徐子陵道:“不管你信不信,从始至终,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们。”
李瑾瑜道:“当然不信,说出去的话没有任何意义,做出来的行动才是有意义的,哪怕你说的天花乱坠,也不过是虚妄之言,反倒显得虚伪。”
玄慈还说过为当初之事后悔呢!
这话难道有半分可信度?
疯狗屁都比这话有价值,毕竟虽然都是臭不可闻,但看过疯狗放屁的人非常少,至少还能觉得新鲜。
铁飞花道:“都说徐子陵是个无拘无束的人,如果你内心不愿意,谁还能逼迫你不成?你既然出手,便说明内心是愿意的,又何必故作姿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