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我所知,你邙山派的老祖,难道不是姓杨么?”
李瑾瑜冷冷的看着曹锦儿,目光颇有讥讽之意,满满都是不屑和嘲讽。
曹锦儿冷哼道:“白公子,你今日来祭奠我家祖师,我们以礼相待,你却出言不逊,这便是你的道理?”
李瑾瑜冷笑道:“本公子手中这把剑名为长生,你可知为何能长生?”
曹锦儿道:“为何?”
李瑾瑜道:“因为我从来只与讲道理的人讲理,从不会把宝贵的时间,浪费在与不讲道理的人的争辩上。”
曹锦儿道:“你说我不讲理?”
李瑾瑜道:“人家前来吊唁,你们恶言相向,弟子无有犯错,你这掌门师姐,却要把她逐出师门,呵呵……”
李瑾瑜厉声道:“如果这是邙山派的道理,不知你们祖师同意么?”
萧峰道:“只有经历过,才懂得那种感觉,请曹掌门三思,不要让丐帮杏子林之事,在邙山派重演。”
萧峰这话说得非常客气。
尤其曹锦儿先前的话,对于萧峰大加讥讽,萧峰这般劝说,已经是十足十的守礼,翼仲牟对此非常感激。
可在曹锦儿听来,却是李瑾瑜和萧峰联手,干涉邙山派的门派运营。
曹锦儿道:“不劳你费心,丐帮之事不可能在邙山重演,因为我会提前解决好一切,就比如现在这样!”
萧峰这下彻底无语了。
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别说他,没有人知道该说什么。
阿朱握住萧峰的手,虽然她也恼恨曹锦儿的蛮横无理,但这个时候,能不动手最好还是不要动手。
翼仲牟道:“敢问师姐,小弟可有资格过问此事?如果我也没资格,那就任凭师姐作为,从此之后,我翼仲牟只是丐帮弟子,与邙山派再无关联!”
若按照翼仲牟往常的性格,绝对说不出这种话,毕竟他的年岁比起曹锦儿小了许多,小时候受过教训。
纵然此后武功大有长进,早已远远超越曹锦儿,对于师姐也多有畏惧。
可如今萧峰在此,曹锦儿这般咄咄逼人,让他想到了丐帮杏子林之难。
不知不觉间,曹锦儿在他心中已经不再是掌门师姐,而是当日栽赃陷害的陈孤雁,倚老卖老的徐冲霄,贪权好利的南宫灵,歇斯底里的康敏。
这些形象在脑海中重合,再加上重遇萧峰,让翼仲牟想起前事,心中极为懊恼,不由怒火上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