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便该如此,丞相府里的大大小小事情都是你母亲在管,想来也不会有这等不知礼数眼里没有长辈的人出现,”
说着,伸手拂拂自己胸前的一品诰命的牌子,这牌子平日不带,只是有重要场合需要自己出席时便要佩戴,现在自己伸手摸,自然是要提醒他们自己虽然已经老了,却还是个身带一品诰命的妇人,想到这又一叹气,“我老喽,没心情管那么多,管好这府里的人,让他们懂礼数便好,外面那些轻浮宵小的东西,便自生自灭吧。”
这一番话说下来,便是冷静的耿氏,也有些尴尬,看了那跪在地上的夏梦凝一眼,心里暗暗惊讶,这丫头果真有些本事。
夏川渊眉头皱起来,也看出了今日这大舅子一家是来专程找茬的,心里有些不虞,把筷子重重的搁在桌子上。
副将面色惶恐,看了看一旁的方意军,显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,方意军握了握拳头,这个小丫头,果真伶牙俐齿,不过自己今日既然来了,便不能善罢甘休,想到这,便递了一个照常行事的眼神给一旁的副将。
那副将点点头,佯装醉酒摇摇恍恍惚惚的站起身,挥着手大声嚷嚷,“夏丞相怎么了,你这女儿早已经把她的画像传遍军中了,你还要藏着掖着吗?快点叫她出来给兄弟们看看。”
这边的方氏心里正气愤,听见这句话却是一阵畅快,这夏梦凝今日便是插翅也难逃,想到这,又装模作样的说,“凝儿你快起来,外面那副将可是在叫你呢。”
夏梦凝伏在地上,心里冷笑,方氏啊方氏,今日就让你尝尝被人陷害的滋味。
想着,便更加伤心的抬起头,“母亲,女儿敬你尊你,你为何要这样对待女儿,虽说子不言母过,可今日母亲竟是不管不顾的也要让女儿出去见那个副将,为何不先问问女儿,女儿长期在府里,连花园都不曾去过,每日早早的给祖母请安,剩余的时间便在自己的房中绣花练琴,母亲是知道女儿的性子的,今日连问都不问一句便口口声声的定了女儿的罪,女儿是在好冤。”
方氏张了张口,那边的夏梦凝却又接着说“母亲,今日之话女儿原本不该说,说了便是大不敬,可这关乎到女儿和丞相府的清誉,女儿安安分分的呆在自己的房中也能传出这等话,那要世人以后如何看待大姐姐和四妹妹五妹妹,大姐姐经常陪同母亲抛头露面,怕是更要落人口实,母亲,女儿今日冤屈,并不是那副将轻薄于女儿,因为那是外人,他不认识女儿更不知道女儿的心性,可母亲是女儿日日在一起的人,遇到这等事情竟然没有